“啪”一聲巨響!
正坐在床沿發呆的喬木,被門口一聲巨響拉回現實。迷迷糊糊的謝安,被硬生生驚醒。
彈簧似的,抱著被褥,呆呆的坐起身來,來回張望…打量。
“阿木、什麼聲音?”
喬木三兩步跨到門口,一把打開房門。
屋門口的街道上,隻有來回過路的行人,看不出什麼異樣。
門板上插著一把匕首,上麵穿著一張紙條。
喬木將它拔下來,謝安聞聲,跟了出來。
還沒等喬木開口,便奪過紙條。
念道:“上午十點,鎮西馬場。獨自前來,魂引天下路,唯度同音人。”
謝安手拿紙條,問著喬木:“阿木、這是什麼意思啊?”
喬木麵色蕭肅,搖搖頭。
“不知道,應該是找阿音的。”
待喬木話語音剛落下,謝安、咋咋呼呼的揚著紙條,往後院羊圈跑去。
邊跑邊喊:“音姐、音姐,有人砸場子,上門挑釁來了。”
沈音正忙著剮羊皮,一道犀利的目光,瞟向咋咋乎乎,飛奔過來的謝安。
一邊忙活著手上的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根本沒放在眼裏,輕飄飄的問道:“什麼人啊?都敢來挑釁我。”
語氣透露出一股霸氣與自信!
謝安傻乎乎的搖頭,將紙條遞到她跟前。
“不知道,你看…”
沈音帶著手套的手,全是羊的血汙。
一把接過,放在案板上。
待看清上麵所寫:魂引天下路,唯度同音人。
一把將紙條揉成一團,丟入旁邊的垃圾桶,帥氣的解下手上的手套。隨手丟到一旁,拿起毛巾擦拭一下上麵的血水。
一把扯下圍裙,隨手一拋。
快步的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招呼謝安:“還不跟上?”
“喔喔、”
謝安趕緊緊隨其後,小短腿邊跑邊問。
“要不要叫上阿木…”
“打架嘛!人越多越好,自然要叫上他。”
雖然她一人就可以解決,但是現在、他們是一個團隊,自然是要通知的。
“哎!好呢…”
……
陽關鎮西,跑馬場!
這裏是全鎮唯一的跑馬場,一匹匹粉色、黑色,純種的汗血寶馬,皆是出自這裏。
同是一個鎮子,沈音雖然沒有來過,也聽說過。
這裏的老板是十足十的富豪,涉及的產業有礦,有能源…
還有這個占地麵積上千畝的跑馬場。
凡是涉及到這麼多產業的,定是黑白兩道通吃,不是什麼善類。
沈音手握彎刀,眼神一眼掃視全場,重要關口把守的守衛,全記在心裏。
帶著喬木與謝安,麵無表情的,大步踏進馬場。
正在跑馬場騎馬的胡八爺,聽見屬下來報。指著沈音帶著兩人,立於場子圍欄外。
一手環抱在胸前拿著彎刀,一手對著他打招呼。眼神冷冽且犀利,酷酷的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
胡八爺麵笑心不笑的,跳下馬匹,將手中的馬鞭遞給手下。
到底是做大生意的人,氣場強大!
“沈音、醉滋味的老板,嘿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向她走來。
誇讚道:“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有膽識、”指著她身邊的喬木與謝安,“讓你一個人前來,你還帶了兩個幫手。沈老板、不按套路出牌,就不怕有進無出那?”
嗬嗬、赤裸裸的威脅!
她沈音、沒有親人、朋友,沒有軟肋。無牽無掛,孤家寡人一個。
怎麼會懼怕別人的威脅…
“威脅我、胡八爺既然費盡周折將我引過來,我想應該不是想要威脅一下吧!”沈音眼光掃視一圈。
接著道:“畢竟八爺這麼大的產業,想要收拾我,不用費這麼大勁。有話你就直說,倘若合理、也可以合作,倘若不合理,那可別浪費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