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比男子能抗算計,毀掉女子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很簡單,隻要塞個男子給她,或把她丟進青樓,白翊青必毀。
男子可以紈絝、風流、甚至浪蕩,女子不能犯這種錯。
白翊青若被人知曉是女兒身,一定會有人想方設法毀掉她,甚至極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小舅子的身份暫時不能讓外人知曉!”宋興德突然揚言。
屋內的哭聲赫然而止。
寧禹閻沒有說話,白家不蠢,一定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白逸連連點頭讚同,“對對對,此事不可外傳!純兒,此事不可告知你婆家!少一個人知曉少一份危險!”
白婉純趕忙回應:“孫女明白!”
白閱書想起自己幾次莫名其妙被皇帝罵瞎子,想來皇帝已經知曉女兒的身份,且並不怪罪白家。
“殿下,非要青兒不可嗎?”白閱書問。
寧禹閻語氣堅定:“是,此生非她不可!”
白閱書直視寧禹閻的眼睛,語氣決絕,“你是君,身份高於下官另外三個女婿!但是,若你無法遵從七年無所出才可納妾這一條,下官豁出全家,也要接女兒回家!”
寧禹閻笑著說:“白大人多慮,本王不知青兒是女兒身時,就已經下定決心隻她一人,也已經打算屆時在宗室過繼幾個孩子。”
他的話震撼所有人的心。
寧禹閻繼續說:“青兒不知本王已知曉她是女兒身,你們也別讓她知曉你們知道她是女兒身,這是父皇的旨意。”
這是寧禹閻第一次假傳聖旨。
一來,他是想讓白家人嚐嚐憋著真相演戲的滋味,他的姑娘演男子很辛苦,既然是一家人,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二來,他擔心白翊青知曉自己身份已暴露,為了那些女戒破規矩再也不和他親近。
現在不能吃她,如果親都不讓親,抱也不讓抱,他會發瘋。
寧禹閻不知自己太多慮,白翊青根本不在意女戒規矩。
“......”
白家人狐疑,他們認為寧禹閻在假傳聖旨,但他們沒證據。
白逸和白閱書對視一眼,兩人欲言又止。
白家雖然位高權重,也不能當麵質疑君主,而且這人還是未來姑爺。
最終,他們把懷疑吞進回肚子,依他們對皇帝的了解,他極有可能真的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聖旨。
寧禹閻的話有些繞口,宋興德在腦子裏過了幾遍,猶豫了一下問道:“皇上為何要傳這樣的旨意?目的是什麼?”
白婉芸崇拜的看著丈夫,沒想到夫君在皇族麵前也能如此勇猛。
她不知,宋興德隻是好奇太深忘了規矩,等事後想起來,一定會後怕的一身冷汗。
白婉純斜眼瞅著一臉好奇的宋興德,輕聲嘀咕:“比我男人還憨呐。”
寧禹閻冷眼看著宋興德,這位連襟有點不識趣。
“本王也想知道為何,不如你去問問父皇。”
“也好,明日下朝,下官去問問。”
“......”白閱書重重歎了聲氣,幾個女婿都有讓他不爽的毛病。
一個是做事橫衝直撞又不懂為人處世,一個才德兼備卻常常犯蠢,還有一個剛定了親的姑爺......有點老。
白閱書望向寧禹閻,這個女婿裏裏外外看上去,像是最正常的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越看瑞王越讓白閱書心煩,比另外三個女婿更讓他討厭。
大概嶽父看女婿都不會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