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禹閻被動的任由她攫取。

直到白翊青的吻漸漸慢了下來,寧禹閻扣住她的後頸,不容她退去。

換他掠奪她的清甜。

白翊青的手抵在寧禹閻的胸口處,隔著衣服,掌心被他的體溫燙的發汗。

被他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舔舐掠取,理智早已稀巴爛。

她的聲音變的酥軟:“王爺......”

寧禹閻知道她想要什麼,沒等她說完,把她後麵的話吞入腹中。

他的身體像要炸似得,又熱又疼。

身心的渴望絕不比白翊青的小。

直至兩人的嘴唇磋磨破了皮,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中,才放開彼此的唇舌。

白翊青窩在他懷裏,呼吸漸漸平穩沉睡。

“洞房花燭,彌補本王!”寧禹閻在她耳邊一字字的說。

離段家的壽宴還有十天,白家次子白閱新派人送信回家,三日後晌午抵京。

白閱新比預計早了許多天回來,想來是多年沒回家,歸家心切。

白翊青心裏很不踏實,總覺得會有意外。

她思來想去,認為溫家未必隻想對她動手,她的兄弟姐妹,她爹,她叔叔,她祖父,都有可能成為溫家獵殺的靶子。

前些日子,寧禹閻把查到溫家這些年的動向告知她。

她發現,溫家這些年的損失,大多都是白家無意間造成的。

損失人員和權勢最多時候,是三叔離京前和她治水後。

她可以想象溫家恨白家恨到了骨子裏,咬牙切齒想要除掉他們的樣子。

溫家這幾年不敢動白家,她猜測,是因為太後的勢力太強,如果他動手除掉白家,皇帝的勢力就會更小。

皇帝能用的人少了,太後勢力隻會越發膨脹。

單憑溫家的勢力隻能利用承王,還做不到毀掉承王。

所以,他不動白家,是為了讓皇帝有能力牽製太後,他就有更多的時間步步為營,布置棋局。

溫家有兵,有頭腦,這些年做了不少強有力的布防。

隻要承王打進京都,等到他殺掉皇帝和他的兩個嫡子,溫家就能以撥亂反正的名義弄死承王,讓軒王登基。

“真可惜,若不是我穿過來,現在軒王已經登基;嘖,我還真是個攪事精,我是一根優秀的攪屎棍。”

白翊青正泡著溫水浴,時不時誇讚自己。

“我全家都是寵臣,我長的這麼好看,又聰明,可惜了......唉。”

碧荷站在浴桶邊,為白翊青添加熱水,沒聽到主子說下文,她不禁好奇:“少爺,可惜什麼?”

白翊青低頭看了看亭亭玉立的小包子,“可惜我是個女的,不然,嘿嘿......你就能做我的通房丫鬟了。”

白翊青捏捏碧荷的臉頰打趣。

“......”

碧荷紅著臉鼓起嘴,她決定以後再也不好奇多嘴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