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
白翊青驚呼,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她依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剛才秋雁國武士大吼時,她以為秋雁國在引誘夜窮下殺手。
實則不然,他的吼聲是刻意引夜離分神,好讓康達國武士故意衝上前,讓夜離砍下他的頭。
然而,夜離反應速度比他更快,後退一大步,使得康達國武士衝上前,沒有及時收回的長槍刺進他的胸膛。
夜離是甘願赴死的!
白翊青心裏難受極了,又氣又恨。
夜離吐血倒地不起,嘴裏吐著血泡,胸口的洞一直在冒血,顯然是一副回天乏術的樣子。
秋雁國武士見此情景明顯一愣,似是在想這和他們要的結果不同。
夜窮趁機奪下他的武器,秋雁國敗。
夜窮和夜遠紅著眼蹲在夜離身邊,對康達國的武士喊:“你殺了他!說好隻是點到為止!”
這時,康達國七皇子嘲諷道:“刀劍無眼,一時沒有收回槍頭,常有之事,隻怪你們技不如人,死有餘辜。”
“你去死!”夜遠握緊長劍,想要衝向康達七皇子。
“夜遠,夜窮!帶夜離的屍體退下!”寧禹閻及時喝止。
白翊青見寧禹閻紅著眼眶,他此刻一定難受極了。
白翊青心疼的心肺像是要炸裂。
她起身朝無人的角落走去,從空間拿出十八妹,眸光冷厲。
等她回來時,皇帝正在說新的比武規則,“抽簽決定,哪一國與哪一國比試,幾位皇子,你們看如何?”
三國的使者和皇子麵麵相覷,他們明白,這是南岩皇帝故意以一條命改變遊戲規則。
在他們猶豫之時,白翊青提著砍刀跳上擂台,嘴角洋溢著玩味,“皇上!臣子有事請奏!”
寧禹閻赫然起身,厲聲喝道:“清兒!不許胡鬧!回座位上去!”
三國的使者與皇子們,眼裏滿是驚豔。
白翊青長白皙俊俏,個子比女子高挑,比起男子又矮了一大截,男身女相,英姿颯爽,讓人別不開眼。
比武場,悄無人聲。
隻有風呼呼的吹動著兵器架上,發出輕微的‘鏘鏘’聲。
皇帝眉目嚴肅,從未有過的嚴謹,“說來聽聽。”
寧禹閻喚道:“父皇!”
皇帝抬起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白翊青朝寧禹閻點點頭,眼裏的深情展露無遺,與皇帝坐在一個位麵的人,把她眼裏的柔情看在眼裏。
寧禹閻緩緩坐下,緊握的拳頭青筋暴露,他知道她想做什麼,“小傻瓜......”
白翊青溫柔的淺笑瞬變戲謔,“既然昨天說好,丟了認命規則就由咱們說了算,請皇上應允,接下來的比試規則由臣子說了算。”
“朕允了!”
白翊青眼神卻銳利,環顧三國皇子和使者,語氣狂妄,“車輪戰!我先上場,你們可以派一人或三人與我打,我若贏了,下一局我繼續與你們派出的武士打,直至我敗下陣,南岩換人!”
所有人聽完規則,紛紛倒抽一口氣。
白逸父子四人和白家姐弟幾人,表情萬分凝重。
他們不知白翊青的武力值,和別人一樣,也隻是聽說她如何剿匪,如何廝殺承王的兵。
寧禹閻的腮幫子咬的緊緊的,他知道自己的丫頭異於常人,但是,三國派出的三十個武士,全是精英。
打掉對方的兵器,無疑比殺人更難。
康達國七皇子大聲嘲諷,“你就是與瑞王斷袖粉桃的男子?喲,確實長的俊!也難怪南岩國嫡長子皇位都不要,也要你!你叫什麼名字,報上名字讓本王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