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的兩隻獸人想趁亂殺入,但眾人此刻豈會給它們機會!盾手被破,帝國士兵便以數支長槍齊出,獸人縱然力大,巨斧也被眾人封住!然後餘下幾人飛身而出,仍是以短刀朝獸人下三路招呼。兩獸為自保隻能齊齊鬆手,不得不赤手與士兵展開肉搏。
鴛鴦陣最不怕與敵人近戰!也最希望與敵人近戰!
獸人巨爪雖能抓住一名士兵的刀刃,但一刀結束一刀又至,兩隻獸人隻能左右招架,隻差看聲“風緊扯呼!”。大家都是百戰黃沙走過來的,知道獸人力大,而且身後的尾巴也似鋼鞭,所以相互配合,這個防禦那個砍,那個砍完這個再砍,攻勢連綿不斷!獸人縱使鐵打的,也耗不起!不消一刻,兩獸身中數刀,魂歸西天,不再有所動靜。
“暢快!”
這是燕山以來從未有過的輕鬆!獸人也不是無敵的!
眾人連忙來到曹毅身前,曹毅艱難的說了句,“劉三怎麼樣?”
地上伏著的盾兵喊道,“將軍,我沒事!”聽到這句話,曹毅頭一歪,昏死過去。
眾人雖無醫官,但身經百戰,自是久病成醫。給曹毅卸去外衣和護心鏡,檢查一番後,發現傷無大礙,隻是曹毅的肋骨在碰撞中被自己的肘部撞傷,可能斷了兩根。
曾泰拿出水壺,把水淋在曹毅臉上,一陣掙紮後,曹毅睜開了眼,刺痛襲來,此刻他隻當自己筋骨俱裂。
曾泰蹲在身前道:“將軍,左肋應該斷了兩根,您先躺著,別用力,我去做個胸帶,給您固定一下。”
曹毅點點頭,道:“有人受傷麼?”
鐵鍾道:“劉三不妨事,長盾把力道都卸掉了,沈衝和馮靜海也隻是手被磕傷,其餘人,沒有受傷。”
沈衝馮靜海即剛剛被曹毅撞翻的兩個弓手。
待眾人做好胸帶,用布條給曹毅綁好後,曹毅才緩緩起身。
鐵鍾道:“獸人說此地它們有七個,剛剛外麵它們自己殺死一個,我們殺死六個,可樓上 還有兩個,這明明是九個。”
曹毅道:“我剛剛問的是士兵有多少,如果猜不錯的話,樓上的應該不算士兵,也許獸人中也如我們一般,有明確的職位之分。”
鐵鍾又道:“將軍,接下來咱們該如何?快馬殺向範州城?”
曹毅思索了一會兒,又道:“先將外麵的兵器全都搬進來,再到窗戶那吹馬哨,看看能聚回來幾匹馬。然後我帶三個人防守一樓,其餘人繼續向上!看看樓上還有殘留的獸人麼,如果有,不要慌張,合力剿滅。注意不要盲進,不要與獸人單打獨鬥!盡量不要傷亡!另外,把上麵那個叫天機的弄下來,我再看看,那東西究竟是個什麼。”
眾人道:“是!”
“鐵鍾,向上時千萬細心!”
曹毅因傷不便,留在一樓。其餘人按計劃行動。
那天機自挨了一槍後,一直沒有講話,連眾人將它搬下來時,也不曾有所動作。
曹毅心說:“難道死了?”
他圍著天機轉了好幾圈,反複檢查了一下,確認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人,沒有心跳,沒有溫度,沒有骨骼,甚至他拿刀劃了幾道,露出的也不是血肉,而是鐵皮。
可不是人為何能說人話!
曹毅又對著天機摸索了一會兒,發現輪子上麵有兩個突起,一個紅色,一個藍色。他按了按藍色,又按了按紅色,突然天機再次說話:“係統重啟中,請稍候。”
隨後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奇怪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