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才這下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但是顯然什麼都不說也不行。
許軍等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光是眼神幾乎就可以殺人了。
“那個……”
又是劉大麻子,又是蘇柔等人。
而且還當著這麼多父老鄉親的麵,現在張有才才真的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本來他還想想個辦法搪塞一下。
看樣子,今天應該是必須得出個結果。
“你們到底想讓我怎麼著?”
“不就是一塊地嗎?”
“你們用得著把我逼成這個樣子嗎?”
張有才突然連忙往後退了幾步,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一根尖銳的木棍。
他用木棍尖銳的那一端頂住了自己的喉嚨,聲嘶力竭的對著在場的眾人大聲的吼叫著。
“你們誰都別過來!”
“你們要是過來的話,我就……我就捅死自己!”
這張有才還真算是挺狠。
竟然弄出了這麼一副局麵。
蘇柔和許軍頓時有些慌亂。
他們的目的隻是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想出一個解決辦法。
並不是想要殺人。
真要是把張有才逼到這個份上,他要是真的出事了,蘇柔和許軍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見慣了世麵的劉大麻子,這個時候也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他咂吧了一下嘴唇,然後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往後退。
這個家夥別看平時是個流氓。
但也正是這樣的人,才更懂得如何規避風險。
他們平時可是沒少幹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一看到有點苗頭不對,立刻就要跑路。
“是嗎?”
“那你捅吧。”
“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
牛二這時候往前走了兩步,他笑嗬嗬地打量了一下張有才。
不僅沒有阻攔他,甚至還做出了一副請的手勢。
“你這個木棍實在是太過於不鋒利了,你要是想把他刺進去,得用盡渾身的力氣。”
“才能讓它刺穿你的脖子。而且,想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得刺穿自己的氣管,讓這些血順著氣管破損的位置進去,讓你無法呼吸,活活的被嗆死!”
牛二形容的繪聲繪色,甚至幾乎都可以給他做現場的表演。
聽到牛二說的這些話語,張有才這個時候臉上充滿了驚恐。
他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想死呢?
剛才的這些做法,無非就是想要拿來嚇唬牛二和蘇柔等人的。
可牛二卻說的有鼻子有眼,那慘痛的場景簡直就像浮現在他的麵前一樣。
瞬間讓張有才驚得渾身一個哆嗦。
而且,可能是也馬上要犯病了。
張有才又感覺自己的褲襠開始濕漉漉的。
甚至於自己的屁股那裏,好像也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一想到自己這兩天的遭遇,張有才那叫一個生氣。
別說是臉紅了,張有才現在感覺自己幾乎是沒臉做人。
周圍這麼多村民看著他,然後他就當著大家的麵開始大小便失禁……
這事上哪說理去?
他張有才不管怎麼講,好歹也在村子裏麵算是一個村霸。
或許這麼說,有點誇張。
但張有才當一個地痞流氓還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