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怪石嶙峋的戈壁,天空中日被一團總不下雨的烏雲籠罩,各種動物的屍骨遍地,四周都充斥著淡淡的腐臭。
兩隻披甲角鼠漫步於這片地域,兩者似乎精神都不太好,步伐略顯沉重。
“喲,這不是帕德帕雷兩兄弟嗎?你們這是……受傷了?維奇呢?它不會死了吧?”
一段規律的吼聲響起,讓萎靡不振的兩兄弟戒備起來。
一道修長的身影從一塊岩石後麵爬出,隻是瞬間就來到了兄弟倆跟前。
來者長相頗似四腳蛇,隻是頭部長著好似公雞的冠,尾部末端則是巨鉗,仿佛能輕易將人夾成兩段。
“瞧這傷勢,你們是不開眼去惹了哪個域主了嗎?”
四腳蛇像個話癆不停對著兩兄弟指指點點,讓對方恨不得咬死它。
“夠了!你別以為比我們多了點力量就可以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要是我們兄弟聯手,你也討不著好!”
老大帕德發出一大段咆哮聲,已經是動火了。
“哈哈,就憑現在的你們?我……”
還不等四腳蛇說完,它突然抬起頭,似乎在聆聽什麼,連帶著披甲角鼠兩兄弟也是如此。
“算你們走運。”四腳蛇對著帕德和帕雷吼了幾聲便立即朝著戈壁深處衝去。
而兩兄弟也沒多說什麼,同樣向著戈壁深處衝去,它們聽到了老大的召喚。
戈壁深處是一個巨大天坑,天坑邊緣的岩石好似惡魔的利爪般伸向天空,天坑的中央則是一棵巨大的枯樹,但詭異的是,這棵枯樹卻枝繁葉茂,可明明樹葉都是枯黃居然沒有掉光。
此時剛剛還在對峙的三個身影已出現在了遠方的天際,隻是幾分鍾,它們已經來到枯樹下。
三者都在樹下蹲下,靜靜等待。
枯樹樹幹中陡然睜開一雙發著金光的雙眼,此時才發現,原來枯樹上正爬著某隻不為人知的猛獸黑影,無法看清其真貌。
猛獸舒展四肢,抖了抖身體才將目光投向樹下的三個家夥。
“怎麼隻有你們兩個回來,它們呢?”聲音慵懶至極,好似對世界上的一切都滿不在乎。
“老三被西邊草原裏那一頭巨魔吃了,至於其他者,我們一路上從沒遇見過它們。”
帕德回道。
“哦?我聽斯特說過草原裏的那個家夥,確實是個麻煩,但也沒辦法,等以後再想辦法清算吧。”猛獸微微思考,它又看向兩兄弟,“你們的傷就是那個家夥弄傷的吧,記得以後離那裏遠點。”
兄弟倆對視一眼,帕德遲疑答道:“我們的傷不是那個家夥弄的。”
“不是?”猛獸略顯驚訝。
“是的,我們的傷是在掠奪一個部落的一份力量時被一個從未見過的怪物打傷的。”
“是啊,那個怪物感覺不比草原裏的那個小心眼弱多少。”帕雷附和。
“而且,那個怪物似乎是在保護那個部落。”帕德又補充道。
“居然還有這種事。”猛獸的精神似乎是被提起,緩緩站起身,撲麵而來的壓力讓下方的三獸微微驚駭。
它也不是沒有見過兩腳獸驅使其他猛獸,但也最多是些實力還算過得去的猛獸。
可聽帕德的描述,那頭怪物實力可非同一般,這種強者都是高傲的怎麼可能被弱小的兩腳獸控製。
“這該不會是你們瞎編的吧?”四腳蛇有些不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