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上,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白夜和身高一米五五左右的鹿鳴正舉著望遠鏡密切地關注著精神病院裏麵的情況。

“青鳶真是厲害啊!cos什麼像什麼!”

“這扮演個精神病女孩,還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就跟真的精神病人一樣。”

看著望遠鏡裏呈現的畫麵,白夜不由得嘖嘖稱奇。

“隊長,你這話怎麼聽起來怎麼像罵人啊?”

鹿鳴的聲音有點甜,聽起來像十二三歲還沒到變聲期的小女孩一樣。

“哪有,青鸞可是我們小隊的重要戰力,我怎麼舍得罵她。”

白夜試圖給自己辯解。但是鹿鳴可不是傻子,抬手就是一掌,重重地打在了白夜的屁股上。

“啊!!”

伴隨著啪的一聲巨響,馬上傳遞到大腦的疼痛感讓白夜蹦了起來,同時下意識地用一隻手摸著屁股,想這樣減輕一下疼痛。

“你幹嘛!”

白夜感覺整個屁股都是火辣辣的,一臉無辜的看著鹿鳴抱怨道。

“哼,叫你說青鸞姐壞話。”

鹿鳴輕哼一聲。嘴角揚得飛起。

“果然女人都是一夥的。”

看著鹿鳴的表情,白夜心裏有一萬次想打回去的想法,但是最後還是在好男不跟醜女鬥的自我安慰下控製住自己想打人的心。

“這真是特殊情況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學生。”

白夜再次舉起望遠鏡,初一所在的住院樓層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展現在望遠鏡的視野裏。

“情報也沒說今天會有學生過來見習啊!”

白夜一旁同樣舉著望遠鏡的鹿鳴囔囔道。

“那說明你的情報工作做的還不到位。”

白夜的語氣裏帶有一點點抱怨的味道。

“這樣應該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抓捕行動吧?”

對於白夜的抱怨,鹿鳴都是直接忽略,畢竟在一起行動這麼久了,都能做到自動屏蔽不喜歡聽的話了。

“沒辦法了!”

白夜放下望遠鏡輕輕搖搖頭。

“這群學生,今天應該是走到了人生的終點了。”

“這樣啊!”

鹿鳴也放下了望遠鏡,臉上一副有點可惜的表情。但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再多的表示了。

“戰爭嘛,哪有不死人的,我們現在能做的就隻有密切關注行動進展,等魚兒上鉤後馬上實行抓捕行動。”

說這話時的白夜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神變得十分堅定。

“今天,必須將黑龍魂·曹操誅殺於此地!”

“話說,青鸞不是開啟了靈氣纏身嗎?為什麼有個學生站在了她的房間門口?”

鹿鳴沒有接過白夜的話,反而注意力放在了初一的身上。

“他應該隻是好奇逛逛吧?”

白夜撓撓頭。

“真是不靠譜的隊長。”

雖然下著磅礴大雨,但是奇怪的是在樓頂的白夜和鹿鳴兩個人身上一滴水都沒有。似乎兩個人身體的外麵,有一層保護膜,能將雨水自動隔離開來。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三院大門門前的鋁製保安亭裏,充斥著雨水的猛烈拍打聲。

不過這些雜音根本影響不了保安小陳的好心情,此刻的他已經放下了花花公子雜誌,戴著耳機悠哉悠哉地打著農藥。

小陳今年22歲,秉承著少走四十年彎路的想法,大專一畢業就直接來醫院麵試上了保安,從此過上了朝九晚五,工資兩千五的幸福生活。

可惜小陳不知道的是,他以為自己剛剛開始的人生,將在五分鍾後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