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卿緊緊皺著眉,她知道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上天不知為何,讓她會這般幸運的獲得了一場重生的機遇,但是並不代表她會獲得第二場重生的機遇。
而且,再退一步來說,如果現在她連這小小的築基境中期她都無法突破的話,那麼未來她還能做到哪一步呢?她重生的意義何在呢?哪怕她再獲得一次重生的機遇,難道能確保不會因為其他的一些原因再一次失敗嗎?
要知道在上輩子,她可是最接近巔峰的人,現在這個境界,換做前世,可以說,但凡是一個正常修真家族裏的子弟,隻要認真修煉都是能夠順利突破的。
如果被他們知道,那個曾經被譽為第一天才的人,連這第一步都跨不出的話,豈不是真的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舒卿竭盡了全身的勁兒,連牙齒都是相互咬著的,秉著呼吸,她知道,她堅信,她可以。
也是在那個最疼痛的一點過去之後,舒卿十分明顯的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經脈的疼痛感慢慢的減輕著。
那一些靈氣也逐漸老老實實的開始,像春風一般溫柔的撫摸著他的經脈,不再像之前那樣暴虐,一門心思的想要擠進她的經脈。
原本淺藍色的水,靈氣被不斷的壓縮著,一遍又一遍的煉化過程中,這些水靈氣從水霧的狀態變成了真正的林葉,並在當天裏麵再一次彙聚起來,就像從前突破的時候那樣。
隻不過這一次還是有一些不同的,這些水靈氣裏麵無形的帶著一絲金光,隻不過太過隱晦,所以就連舒卿都沒有發現。
但是這些金光裏麵卻暗含著法則的力量,隻不過現在的舒卿的境界還是太低,無法快速的捕捉和感知到,如果是換做舒卿上輩子說不定還可以參悟一番。
但是這也並不妨礙這一絲金光在不久之後,出人意料地救了舒卿一命。
當窗當所有的靈氣都變成靈液,在丹田裏麵聚集一滴一滴的把幾個丹田裏的氣旋都填滿之後,築基境的中期也是真正的突破了。
類似於突破的劫雷之力之類的這些都是小說裏麵才會出現的,在事實上,其實隻有在脫凡成聖,也就是從下界上升到上界的時候,才會有劫雷。
隻不過在上輩子的時候,修真界的靈氣比較充裕,所以但凡一個大境界就會有雷劫降下。
但是舒卿在一來到這個平行時空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在這個世界裏麵靈氣極為稀少,別說跟上輩子的修真界比了,就是跟上輩子的凡俗界都無法相提並論。
所以在這個世界裏麵像雷擊這種東西,估計隻有等真正的飛升才能見到了。
舒卿看了一下手中的表距離,他從開始突破到現在已經一個上午過去了也得虧,這個時候他們班的老師剛好生病了不在,不然的話這一上午都不上課的那可不得了。
舒卿先去寢室樓裏麵換了一套衣服,剛剛的衣服雖然不算髒,但是在突破的時候終歸還是有一些黑色的雜質物排出,在白色的校服上顯得尤為突出。
至於為什麼不用靈力直接施個法術,讓自己變得幹淨舒心,舒卿表示:這靈力我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收集到的,可不能這麼浪費好吧?
再說了,這學校裏麵的小竹林終歸還是公共區域,難保不會有人突然出現,就像上一次席政那樣,這個世界是一個崇尚一種叫做科學的世界,他們不相信任何修真手段,因為那是封建迷信。
舒卿可不想自己被現在生活在這個平行時空的原住民給強製綁去做研究。
麻利的換好一套幹淨的校服之後,舒卿把那一套髒的白色校服放進了盆子裏麵,洗衣服的這個流程,舒卿倒是借助了自己的神識之力。
用自己的神識去控製水流,從而達到把衣服上的汙漬給洗去的目的。
再把衣服晾出去之後,正好到了午飯的點,舒卿去了學校的食堂。
其他不說,但是對於這個世界的實物抒情表示,她還是非常滿意的,在他們的那個世界裏麵,大家都隻對修真感興趣,像美食之類的都沒有人去研究,認為那是不正當的事情。
所以他們上輩子吃的都是一些隻要熟了的東西就行,有的時候真的忙了生的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