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開河見鄭源答應了下來,也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並意味深長看著他,
“鄭廳,這次事情圓滿完成後,我就向省委建議,給你的位置在往上提一提。”
鄭源聽到王開河這麼說,當即感激涕零,
“謝謝王書記的栽培,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事情給辦好,一定不讓您失望的。”
王開河:“好,那就拜托你了,對了,切記不要自己親自出麵,最好是死無對證,懂了麼?”
鄭源點了點頭,
“王書記,這種事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熟門熟路,我曉得。”
王開河:“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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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源前腳剛走,紀委一把手田國富便火急火燎的趕到了省委一把手的辦公室,
王開河看到來人是神色慌張的田國富,臉色當即有點不悅,直接斥責他,
“田書記,你怎麼回事,慌裏慌張的,是有什麼事麼?”
田國富壓低了聲音,湊到王開河的身邊,小聲的說著,
“王書記,剛才華夏紀委給我打電話了,說過兩天,華夏巡視組就要來我們漢東查貪腐的事情,會不會之前咱們處理的那個貪腐案子暴雷了。”
王開河並沒有隱瞞,反而大方的點頭承認了,
“是的,那個安欣把舉報信遞交給紀委了,甚至還驚動了首輔,在他的主導下,華夏核心圈直接派遣了新一輪的巡視組。”
田國富聽到這個消息反更慌張了,當即開口詢問王開河,
“王書記,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本來處理丁義珍貪腐案就不符合程序,要是巡視組親自來徹查,我們高低得擔一個瀆職罪,這輩子估計都難想往上升了。”
王開河:“慌什麼,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丁義珍和趙瑞龍了。”
田國富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震驚了,
“王書記,您瘋了麼?您這是做得什麼?不用那麼極端吧,這不是自找麻煩麼?”
王開河卻搖了搖頭,
“田書記,你不懂,對於我王開河而言,明年不能入駐京城,我就是顆棄子,這輩子難有作為,如果要選擇苟安一方,我現在就可以了,但是我的理想和報複遠不於此,身為紅色家族的人,如果不去爭大位,那和廢人有什麼區別。”
王開河話鋒一轉,
“反正隻要這2個人消失,那巡視組就沒有了證據,他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更不可能製裁我,我明年還是大概率可以入駐京城,這才是關鍵。”
田國富卻不怎麼認為,他覺得王開河現在就是腦袋發熱,自亂陣腳。
不過他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有點自身難保了,也顧不得這些了。
“對了,王書記,這個安欣,您不是讓高育良派了人一直盯著,怎麼還會讓他得逞?“
王開河冷笑一聲,
“嗬嗬,這還用想,這次巡視組來漢東,就是一個陰謀一個局,這個安欣隻是一個棋子,後麵有高人在執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