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倆人都又站在場中,再次開打,楓木直直地走向羽圖,羽圖已經有點畏懼,趕緊動起來遊走。楓木壓根不和他慢慢玩,壓上去就是硬磕,中間互相換了幾拳,羽圖雖然打中的次數多了一兩次,但很快就頂不住,滿場跑,剛才換拳的時候,他感覺砸在楓木身上就如同砸在石頭上一樣,對方絲毫不為所動,自己被擦了幾拳,整個人都差點暈了,楓木的拳頭太重,重的讓人心驚。
很快,楓木找了個機會逼了上去,堵住了羽圖剛要撤走的線路,一頓瘋狂輸出,羽圖直被楓木追著拳頭雨一樣劈頭蓋臉地砸著,退到了牆邊,途中幾個擋事的學員,都自覺地撤開了。羽圖有了當初楓木被海墨揍的感覺,整個人如同掉在水裏一樣,被密不透風的攻擊打的仿佛窒息一樣,整個腦袋都懵了。羽圖死死地抱著頭,忽然,攻擊慢了一慢,羽圖隻當是楓木打的累了,剛剛被揍的很慘,心中憤怒,就想反擊,其實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可能會猜出這是個陷阱,可現在都被砸懵了,哪還能考慮那麼多,一有機會就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孤注一擲,全力對著楓木的臉就是一拳,楓木笑著掄圓了一記高掃,兩人同時出招,但楓木剛剛放慢速度稍稍撤退了一步,就等著他反擊,羽圖一打開了龜縮防守,楓木就對著他的臉卯足了勁一記高掃,而羽圖匆忙中出拳,因為拳比腿的攻擊距離短,所以壓根揮了個空,想打楓木迎擊倒是被楓木紮紮實實的一腳抽在臉上,徹底暈了。
看著躺在地上翻白眼的羽圖,楓木憤怒地對著他的臉呐喊了一聲,鬱結心口的一口惡氣今天是徹底出了,才悻悻地轉過頭走了回去,羽盾等人趕緊過去扶著羽圖,掐人中的掐人中,喂水的喂水……
從羽人武館回來,一切又恢複了正常秩序。一天,楓木正在武館訓練,忽然,羽子蘭香汗淋淋地跑來喊他道:“楓木哥哥,你快出來,出大事了。”楓木一怔,扔掉訓練裝備,跑出來扶著羽子蘭,羽子蘭氣喘籲籲,楓木扶著她讓一個師兄弟搬了一個凳子來讓她坐,輕撫著她的背讓他緩一緩。羽子蘭卻急急地拉著楓木的手,猛吸了幾口氣道:“不好了,羽圖的爸爸羽英去你爸爸的酒樓裏麵鬧事了。”楓木一聽炸了,直接就衝將了出去,羽子蘭想跟著去卻哪能跟的上,此時格列已經出來皺著眉毛對羽子蘭說:“怎麼回事?”羽子蘭說:“上午的時候,羽英到了楓宏大叔的酒樓百般找茬,最後還要動手打人,爸爸和我在酒樓內正和楓宏叔說話,爸爸趕緊在拉架,就要我來找楓木哥哥和格列師傅過去,我走的時候已經快勸不住了。”格列聞言不敢怠慢,趕緊交代了海墨幾句,匆匆去了。
楓木匆忙跑到自家酒樓跟前,門口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楓木迅速扒開人群,裏麵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砸翻了好幾張,地上還有幾片打碎的碗碟。裏麵,楓宏捂著臉和羽英理論著什麼,羽英指著楓宏的鼻子厲聲罵著,態度甚是驕橫跋扈,旁邊還跟著幾個羽人在狐假虎威地幫襯著,羽智則在盡力勸解著。
楓木一聲怒喝,直接拎起一把椅子,砸了過去,幾個羽人族嚇得一跳,趕緊躲藏,楓木如野虎一樣撲向當中的羽英,糾成一團。等格列老師趕來的時候,楓木抵著羽英瘋狂地掄著拳頭,旁邊幾個羽人族人從後麵抱著楓木,而楓宏和酒樓裏麵的幾個夥計死死地抱著那幾個羽人,羽智在旁邊不知所措,急的直跺腳。楓木瞪著血紅的雙眼,揪著羽英的衣服,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肉裏,口中大吼道“艸尼瑪的,敢打我爹,我弄死你。”羽英也口中罵道:“小兔崽子我正想找你,你倒出現了,來的正好,我今天就殺了你!”兩人糾在一起互相出拳,各有損傷,臉上都青紫了好幾塊,頭發散亂,可楓木隻是個孩子,而羽英是城西的捕頭,那形象很是不好看。
格列皺皺眉頭,楓木如今的徒手搏擊能力自己也難短時間內拿下他,又是混亂的多人糾纏,縱然羽捕頭身手不凡也難全身而退,隻是和一個孩子打成這樣,麵子上實在是難看。格列上前一一拉開眾人,他可不像羽智,手上加力硬生生地把糾纏在一起的人一一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