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於家順突發疾病住院的事就在軍區內部傳開了。

當然,大家隻知道他住院做了手術,至於為什麼突發疾病,除了於家的人,誰也不知道。

夏清雲一整天的在練舞,到了下午一直等不到於向陽來找她,一打聽才知道是於家順住院了。

她趕忙來到了軍區醫院。

於向陽被於向念教育了一頓,現在正坐在監護室外苦思冥想,直到夏清雲走到他身邊了,他才發現。

“於向陽,叔叔怎麼樣了?”夏清雲關心的問。

於向陽情緒不高,“情況穩定了,明天就能轉入病房。”

夏清雲鬆了一口氣,坐在於向陽身旁的椅子上,“叔叔怎麼突然就病了?”

於向陽不想再提昨天的那些事,簡單的一句帶過,“突然胸痛,做了一個手術。”

夏清雲了然的點點頭,“你去病房睡一覺吧,在這裏等著也沒作用。”

一天未見,於向陽憔悴了不少。

他還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眼底一片黑眼圈,眼窩凹陷下去,就連嘴角都是一圈胡渣。

於向陽淡聲說:“我沒事。”

夏清雲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還當於向陽是擔心於家順的病情,也沒再說話,坐在旁邊陪著。

其實,於向陽不止是擔心,還有內疚自責,以及對以後的迷茫。

兩人一直就這麼坐著,各有所思。

夜幕快要降臨,於向陽說:“夏清雲,天快黑了,你先回去吧。”

夏清雲關心的說:“我在這守著,你去休息。”

於向陽的情緒並沒有因為夏清雲的到來就變高,他沒什麼語氣的說:“你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夏清雲眼裏有驚訝和失落,最後還是很懂事的站起來,“那我先回去了,你也休息一下。”

於向陽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你是怎麼來的?”

“我借了戰友的單車。”

於向陽放心的說,“那好,天黑前應該能回到部隊,你快走吧。”

夏清雲走到了醫院門口等了一會兒,白德文從對麵的牆角騎著單車過來了。

夏清雲坐上單車,兩人朝部隊騎去。

路上,白德文問:“總司令怎麼樣了?”

夏清雲回:“沒看到,人還在監護室,聽於向陽說明天就能轉入病房了。”

白德文說:“趁總司令住院期間,你好好表現一下,爭取讓他們接受你。”

夏清雲苦惱的皺起眉,“我倒想,可哪有時間啊!我是主角,每天都得排練,而且過上一段時間,我們就要出去巡演了。”

她現在都後悔當初爭這個主角了!

白德文臉上也是失落,“又要出去啊?什麼時候回來?”

夏清雲說:“估計要到八一節前幾天才能回來。”

另一邊。

程景默的雙手被綁在床沿上,眼睛也被蒙住了。

於向念說要給他禮物,可這架勢讓他又忐忑又期待的。

衣服上的扣子被解開,於向念柔軟光滑的指尖劃過他的胸膛,引得他一陣顫栗。

“念念···”

於向念輕啄一下他的唇,在他耳旁低吟,“放鬆,給你禮物。”

於向念的唇瓣沿著他的耳垂、下顎、脖頸一路向下。

視覺減弱,觸覺更加敏感。

最後,程景默啞著嗓子悶哼一聲。

等再次恢複光明,於向念嫣紅的唇瓣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