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一個人在外麵晃蕩了很久,直到深夜,都無事發生。
他失望的回了招待所。
於向念躺在宿舍的床上,有些擔心程景默。
也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又發生什麼事?
片刻後,她又安慰自己,程景默和那麼多的壞人鬥智鬥勇都沒輸過,應該沒問題。
她照顧好自己,別給他拖後腿就行。
這麼一想,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洗漱過後,一個宿舍的人約著去上課。
於向念拎著昨天換下的髒衣服來到了跟程景默約好的地點。
古老的銀杏樹枝丫上冒著翠綠的新芽,樹下,男人站的筆挺,刀削般的麵孔,淩厲的五官。
在看到那個向他飛奔過來的身影時,他的麵容自然的柔和下來,眼裏蓄滿柔情。
“你別跑!”程景默上前兩步,接住於向念,語氣裏寵溺又無奈,“我就在這裏,你慢慢的走。”
程景默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紐扣規規矩矩的扣到了最上麵的那顆,襯衫下擺紮進黑色的西褲裏,那雙腿又長又直。
於向念看見程景默平安無事,開心的嘴角彎起,“你怎麼不穿件外衣,小心著涼。”
“我不冷。”
他老早就起床跑了一大圈,又回招待所洗漱了,才來的。
程景默接過於向念手裏的一包東西,“快去吧,我看你的同學都走了。”
“你跟我去吃早飯吧!”於向念語氣歡快的說。
說是吃早飯,其實就是去食堂買個饅頭,邊走邊吃,吃完差不多也到教室了。
“我吃過了,你去吃。”
程景默不想耽誤於向念去學習的時間,謊稱吃過了。
“那我們下午見!”
“嗯,去吧。”
程景默又說,“別跑,慢慢的走,時間來得及。”
於向念笑著擺擺手,程景默站在原地,一直看著那個倩影,直到看不見。
於向念可沒有慢慢的走,她快步追上同宿舍的同學。
石明月羨慕的說:“於向念,你搞得我都想結婚了!”
於向念:?
石明月:“你丈夫起這麼早就為了跟你見上一麵,可你卻塞了給他一包髒衣服,他還高興的笑!”
於向念咯咯咯的笑起來。
程景默接過去的那包東西,是她昨天換下來的髒衣服。
齊靜毫不留情的打破石明月的幻想,“男人都是表麵一套,背地一套。想想自己身邊的叔叔伯伯哥哥這些人,就知道男人什麼樣了!”
石明月沉默了片刻,不服氣的又說:“於向念的丈夫不一樣,至少人家長得特別帥!比我們班的任何男生都帥!特別是今天穿著襯衫和西褲,感覺就像紳士一樣!”
雖然說,石明月說的很對,於向念很讚成,可她還是要好意提醒石明月。
“石明月,你聲音小一點,這讓我們班的男生聽見了,你可就喪失擇偶權了。”
程景默今天的襯衣和西褲,是於向念請王紅香量身定做的。
做的是一套西服,程景默沒穿外衣,沒打領帶,不然更帥!
石明月捂著嘴,心虛的看了看四周。
幾人說說笑笑的去了食堂。
上完上午的課,於向念正和同學在食堂吃午飯,小傑慌慌忙忙的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