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向陽有些懷疑的看著於向念。

程景默不會害他,但於向念不好說。

一旁一直未發言的程景默說:“於向陽,你聽念念的。”

於向陽:“姑且信你一回。”

於向念:“···”說來說去,她才是個外人!

於向陽聽了於向念的話,接下去的一周時間都沒去見溫秋寧。

可他也不見於向念有什麼動作,天天在家看書學習,孩子都不管。

於向陽有時候甚至有些懷疑,於向念是為了騙他在家裏給她帶孩子。

於向陽是個好動的人,這麼待著本就待不住,何況心裏想著溫秋寧,那顆心毛焦火辣的,坐立不安。

好幾次,腳步都快要邁到門口了,又被程景默阻止住。

“你要是這點耐心都沒有,追不上溫秋寧可別怪誰!”

於向陽又悻悻的返回來。

這樣,安安的玩具遭殃了。

不倒翁、小車、青蛙······所有的玩具都被於向陽拆了個遍,研究裏麵的內部構造。

於向陽拆玩具的時候,安安就坐在旁邊好奇的看著,時不時的給於向陽遞遞工具,撿撿螺絲。

於向陽研究透了內部構造,又把玩具組裝好,安安就會給他鼓掌。

於向念對程景默咬耳朵,“安安挺會帶孩子的。”

同樣坐立不安的還有溫秋寧。

她時不時的就看向店外,期待著那個高大的身影。

可眼睛都看花了,也沒等到。

不是說好了,他來看她的,怎麼都不來了?

她的心情從翹首以盼,到焦急渴望,最後一點點的失望。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隻圖一時的新鮮刺激?

向來將所有的情緒都埋藏心底的溫秋寧,這次連溫琴都看出來她的情緒低落。

“寧寧,你這幾天怎麼了?”

溫秋寧佯裝無事,“沒怎麼啊。”

溫琴隻好又問:“最近都沒見你去看向陽,他的身體怎麼樣了?”

溫秋寧說:“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就沒去看。”

溫琴責備說:“畢竟他是為了救你傷成這樣的,你還是該去看看他。”

溫秋寧沒說話。

那天於向陽特意跑來書店,說以後他來看她,讓她別去家裏了。

他的意思是不是不想見她,故意找一個這樣的借口?

溫秋寧煩躁的掐了掐手心。

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該為這些沒有意義的情愛煩惱,可她控製不了自己心。

就這樣,兩人在相思苦悶中度過了十三天,距離開學隻有兩天時間了。

這天中午,於向念來到了書店。

溫秋寧看了眼於向念的身後,什麼都沒有,略帶失望。

她給於向念拿了一把椅子,“念念,你怎麼來了?”

於向念坐在椅子上,手對著臉扇了扇風,“好久沒見你,來看看你,外麵可真熱。”

溫秋寧坐在她的對麵,兩人雜七雜八的聊了一會兒。

溫秋寧實在忍不住的問:“於向陽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