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塔茲米在森林中奔跑,這一路上倒是沒遇到敵人,進入夜襲基地的最外圍的結界,腳步也隨著放緩了一下。
這裏到處布置著鋒利的絲線,可不能快速的移動,接下來就是等人來了。
不出一會,塔茲米站在原地等待,左側的樹上傳來話語:“喲,我就知道你可以平安回來的。”
他轉過頭看去,便是拉伯坐在樹枝上,手上操控著絲線謹防可疑之人來訪。
“你!”
塔茲米看著他一個翻滾從樹上下來,濺起不少的灰塵,連忙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見到這樣氣不打一處來。
他靠近拉伯伸出手勾住著肩膀,可謂是埋怨的問著:“那還不知道是誰呀,那麼的好心幫我保了參賽資格!”
“啊。”
“這個...”
拉伯扣著連有些尷尬的接不上的話,隻能往下說著:“你沒事就好,雖然不長大家也是很擔心的。”
“快。”
他拉起塔茲米手,便往著基地趕去,惹得塔茲米在後邊的補刀著說著:“嘖嘖嘖,你這家夥!”
路程不遠,很快兩人就到達基地,聽到塔茲米平安回歸,也是平複眾人的內心。
“這帝都幾日遊不容易吧!”
剛進門的塔茲米一身哆嗦,因為有人正在門後拍著自己的肩膀,對著耳邊輕聲的詢問著。
“嗯!”
“瑪茵!”
塔茲米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到往另一邊去,看著眼前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瑪茵回答著:“真的是太糟糕了,險些就回不起了呀!”
“這樣的。”
瑪茵看著塔茲米說的話,不想開玩笑,一臉不爽的握著拳頭的嘟囔著:“那個該死女人,為什麼整場比賽艾斯德斯就隻抓你一個人呀!”
“可是把我們整的擔驚受怕。”
很顯然,瑪茵對她很是不滿,而在另一邊拉伯與雷歐奈則是對這件事情很是抱歉,畢竟出現這樣的遭遇也是有很大的責任。
“也,不用這樣。”
塔茲米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不過一想起那恐怖的逃脫遭遇那真的是一陣後怕,就連拍胸膛的手都變的無力。
“不。”
“我必須批評你們!”
塔茲米欲哭無淚,準備想要原諒他們,可是真的對不起這一路上的遭遇。
“別呀。”
雷歐奈也知道錯在起身,隨手拿起一杯酒安慰著說著:“喝點酒,這樣心裏也會好受一點的。”
“是啊。”
拉伯也在一邊附和,然後塔茲米喝了幾杯,這幾天的路途實在辛苦,他放下杯子摸著下巴義正言辭的問著:“難道,做了這樣事情的你們不喝嗎?”
“這!”
他倆瞬間像石塊一樣僵硬著,隻見著塔茲米拿起幾瓶酒緩緩的放到他們的麵前,這下恐怕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咕嚕。”
“.......”
一陣子的打鬧時間過去,boss打開房門身邊站著赤瞳與一位陌生男子。
“喲。”
“大家都在這裏呢。”
她走到塔茲米身邊鬆了一口氣:“塔茲米,回來就好。”
“是。”
塔茲米也是一樣如釋重負,他舉起手對著boss發問:“這趟旅途也是收獲不少,特別是關於狩人的。”
“不過,這位是,沒見過呀新麵孔。”
他話鋒一轉,開始打量起一開始跟隨一起進來的男人,身材魁梧穿著純白衣服,頭上兩側還生長著向上的角,和牛角很相似。
“這位啊,差點忘記介紹了。”
boss摸了摸額頭,趕忙介紹著:“這位是須佐之男,生物帝具,我在總部尋到的。”
“這樣啊。”
塔茲米一臉好奇,原本還以為是新夥伴,沒有想到會是帝具反問著:“這樣的東西總部居然會舍得拿出來?”
“哈哈,我也是沒有想到。”
boss笑道。
邊上的拉伯克上前解釋著:“那天,boss和我們說帶著無法使用的帝具在總部閑逛,而這位在總部也是無法使用的,不過boss當初路過正好有了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