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可是最近,她遇到了一件麻煩事兒,比如說現在。
“林唯夕,別跑了,跟我們回去吧。”
幾個穿著便服的打手上前將林唯夕圍堵在一個角落裏,林唯夕試著從各個方向衝出去,但都行不通。
“好,我和你們回去。”找不到辦法,就隻能答應妥協,然後再想辦法逃離,林唯夕想。
其中兩個打手上前,抓著她的胳膊,防止她逃跑。
走了沒幾步,林唯夕突然抓住兩個男子的胳膊,朝著兩個男子的襠部一人踢了一腳,然後甩開牽製自己的人,拚命向前跑。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隻要自己落單,這些人就會出現在麵前,試圖以精神病患者的理由將自己帶走。每每向路人求助時,他們都會拿出合格的證件,向眾人展示他們隻是在抓逃離的精神病患者。
“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息聲在這個安靜的巷子裏顯得格外明顯。
快了,就要衝進鬧市裏麵了,這樣他們就不敢抓自己了。
五步,四步,三步,兩步,一步!
小巷的口子走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她歪著頭,輕輕彎起嘴角。
“救救我......”不等林唯夕的話說完,麵前的女人拿出一根針管,快準狠的紮進她的脖子,而她應聲倒地,不再動彈。
“嘖,抓個人都要這麼費勁,廢物。”女人漫不經心的把針管放進隨身的口袋裏,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一支棒棒糖,拆開包裝,含在嘴裏。
“這個女人是真的難追,幾次三番的逃跑,防不勝防,而且今天還傷了我的兩個兄弟,唐老板,您看這......”打手們的老大出麵,想幫自己受傷的兄弟討要些損失費。
唐老板含棒棒糖的動作一頓,低著頭,拿出嘴裏的棒棒糖,鞋底有節奏的敲打著。
“嗒,嗒,嗒......”這樣的聲音仿佛敲打在每個打手的心頭上。
“老大,我看要不咱別要了,這......”身後的打手輕輕拉了一下老大的衣袖,有些慫。
“唐老板,兄弟們這幹活雖然是沒讓您滿意,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這人好歹......”打手老大咬咬牙,還是想替自己的弟兄爭取一下,萬一不行,就不要了。
“一口價,五萬,錢給,事兒消。”許久沒發出聲音的唐老板似乎想通了,按下了耳邊的耳機,和對麵的人說話。
“把錢拿過來。”話音剛落,打手的背後就傳來腳步聲,隻見來人穿著作戰服,腰上還別著槍,手裏提著一個箱子。
“驗貨”男子打開箱子,滿滿都是紅紅的鈔票。
“不用不用,我們相信唐老板的為人。”打手老大高興地準備提著箱子走人,身後卻又響起了唐老板的聲音。
“我的話,你好像沒理解。”冰冷的槍口抵在打手老大的頭上,他顫抖的舉起手,想要轉過身子,卻在聽到扳機扣動的聲音時,一動也不敢動。
“唐老板的意思,我和我的兄弟們都聽懂了,我們沒見過您,也沒有接過這樣的單子。”
打手們也紛紛附和著,生怕丟了身家性命。
“哼,最好是這樣,否則......”唐老板拿著槍在打手老大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敲了敲,然後眼神示意同伴撤離。
男子上前將地上昏迷的林唯夕扛走,與唐老板一同消失在巷子口。
“老大,這個人......”有不死心的小弟想要再問問情況,卻被大哥一把揪住領子。
“小子,想活著,就放下你的好奇心,別到時候別連累大哥我,這樣,兄弟都沒得做。”
小弟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將這話牢牢記在心中。
另一邊,唐老板和同伴開著車,彎彎繞繞的走了很多路,最終在一家半新不舊的房子麵前停留下來。
“人帶回來了。”唐老板努努嘴,示意人在後座。
“麻煩都掃清了嗎?”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隔著柵欄詢問著。
“聶醫生,我們都合作這麼久了,您該相信我的能力。”唐老板含著棒棒糖,有些口齒不清晰。
“以防萬一而已。”聶醫生推了推眼鏡,笑著說。
“明白,人就交給您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唐老板說完,便坐車和同伴離開。
而昏迷的林唯夕會麵對什麼,無從得知,但一定會是一個全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