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大哥,回來了,有什麼打算?”葛平山喝了口茶,詢問道。
“唉!”葛丘歎了口氣,“這兩年,我如同喪家之犬。
跑去灣灣養老,待了沒多久,又回港島。
在港島又沒待多久,又跑去內地。在內地也是,沒待多久又被趕回港島。
算了,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不想再跑了,就在港島待著吧。
至於你大哥,他已經成家,小孩也馬上有了,身為一家之主,他想幹什麼,由他自己決定。”
葛平山尷尬得摸了摸鼻子,他老豆這兩年搞成這樣,都是因為他。
“我還不急,等著秀文生下小孩後再決定。”葛平開在一旁說道。
葛平山眼神一閃,說道,“大哥,幹什麼都好,去賭城,去灣灣,除了北邊,去任何一個地方都行,總之別留在港島。
老豆,你也是,去灣灣養老吧,別留在港島了。”
見葛平山難得一臉嚴肅,葛平開疑惑問道,“港島怎麼了,會出什麼事嗎?”
葛平山轉頭掃視一圈,低聲說道,“現在的港島,成了大不列顛和北邊,雙方下棋的地方。
港島已經被他們弄得,已經亂得不行了,恐怕過不了多久,港島會更亂。”
葛平開還在驚訝時,葛丘就說道,“平山,說實話!”
葛平開和秀文都是一臉疑惑的表情,葛丘見狀,沒好氣的說道,“還不了解平山嗎?膽大包天的主。
因為港島會亂,他就讓我們離開港島?怎麼可能。”
麵對秀文和葛平山轉頭望過來的質問目光,葛平山尷尬的笑了笑,“不是,老豆,人會變嘛,我是真擔心你們。”
“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見葛丘一臉嚴肅,葛平山無奈的說道,“好,好,我說。
之前彙豐被搶,是我做的。那些銀行被搶,事發之前我也知道,當時我和那些人還有合作。
銀行被搶的事,北邊還在查,雖然現在還沒查到,但保不齊他們什麼時候會查到,所以還是離開港島的好。”
葛丘驚訝到噌的一下站起身,望著葛平山,呆滯片刻後,怒罵道,“衰仔,我看你是想拉我和平開跟你一起死,這種事你都敢幹!”
“不是,老豆,我原本想著,你和大哥在內地,就算北邊查到了,他們也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畢竟你們要是在北邊出事,國際上會有輿論。
可你們現在回港島了,那就不一樣了,港島名義上還是大不列顛的,並且現在亂得很,每天都有綁票搶劫的事,要是哪天你們被綁票撕票,北邊不會受到一點輿論的影響。”
葛平山雖然覺得,就算北邊查清了,但對葛丘和葛平山動手的幾率也不大,不過幾率再小那也是有危險,還是換個地方的好。
“你以為,你以為,你以為你能算清全部事啊。
衰仔,你真夠可以啊,那種事你都敢做。
你啊你,你真該早生三十年,那時候的港島,肯定讓你如魚得水。”
“早生三十年,老豆,那我不成了你兄弟,說不定還是你大哥。”
葛丘頓時被氣笑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