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走廊來到306房間。
岑染抬手準備敲門,手還未觸碰到房門。
下一秒,她隻覺得手腕一陣生疼,手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著。
男人把她拽到樓道裏,她忍著痛抬起腦袋,一張熟悉的臉撞入她眼裏。
岑染心尖一顫,右腳往後退了半步,後麵是一堵牆,沒有多餘的空間。
她抽了抽手:“江教授,你弄疼我了。”
江言周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拉著岑染繼續往樓梯間走。
他的力氣很大,她的手腕都紅了一圈。
岑染皺著眉,很害怕:“江教授…疼……”
下了兩層樓梯,江言周才鬆開她的手,警告她:“不準再來這裏!”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沈婉茹的位置,江言周憑什麼不讓她來。
一股委屈頓時湧上心頭,岑染帶著氣:“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裏?”
江言周垂眸盯著她:“江北澤的事不需要你來處理。”
岑染著實一愣。
她直接攤牌,質問他:“你知道沈婉茹住在這裏是嗎?”
江言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往樓下繼續走。
岑染跟上他,換了種方式繼續追問:“你認識沈婉茹是嗎?”
江言周依舊沒有回答。
兩人來到江言周停車的位置。
江言周拉開副駕駛的門,命令她:“上車。”
岑染的氣還沒有消,問他什麼都不回答,一點也不想聽他的話,站著一動也不動。
江言周俯身靠了下去,特別霸道:“想要我抱你上車?”
岑染臉上神情僵硬,盯著江言周,好半天才吐了兩個字:“不用。”
回到別墅
岑染把沈婉茹在天裳山莊的事告訴了李姐,不讓她去找沈婉茹,自然會有人去找她的。
不過有一點她怎麼也想不通,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江言周要阻止她。
該不會他就是那個背後的人,是他陷害的江北澤?
岑染晃了晃腦袋,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說實話他們兄弟倆關係看起來也沒那麼差,還是不至於做到這份上。
也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裏待多久,岑染歎氣,事實上江北澤看起來完全不需要她這個助理。
第二天,李姐告訴岑染並沒有在天裳山莊找到沈婉茹。
岑染考慮下下打算放棄,江北澤的事本來也不歸她管,現在她的任務是說服江言周接受采訪。
經過昨天的事,她賭氣一句話也沒和江言周說,要是突然讓他去參加電台節目,大概率會直接被拒絕。
江言周很早就出門了,應該是去了學校。
客廳裏隻有岑染和江北澤,兩人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像兩個無業遊民。
岑染往嘴裏送了顆草莓,看向江北澤的位置,特別認真地問他:“你和江教授關係不好嗎?”
江北澤的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what。
岑染又換了一種表達方式:“你哥是不是不太喜歡你?”
江北澤半開玩笑:“廢話,他要是喜歡我,我睡覺都能被嚇醒。”
岑染愣了幾秒,突然理解了他話裏的意思,勉強扯了下唇:“我開玩笑的。”
隔了好一會兒,岑染再次開口:“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