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岑染打開微博,一條熱搜吸引了岑染的注意:沈婉茹否認戀情。
采訪裏沈婉茹解釋自己是因為爺爺病重才一直沒有出來澄清的,她說自己和江北澤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單純的聚餐活動。
隨後江北澤工作室轉發沈婉茹微博的事也上了熱搜。
中午,岑染就收到了可以回公司上班的通知。
得到消息的岑染開始收拾東西,江北澤的事解決了,她沒理由繼續住在這裏。
江言周還沒從學校回來,臨走前,她在餐桌上留了張紙條。
上麵寫著:江教授這幾天打擾你了,你弟弟的事已經澄清,我也就先回自己家了。後麵如果還需要見你家裏人,你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岑染打了個車,回到久違的小區,她拉著行李箱走到電梯門口,牆邊貼著一張紙,上麵寫著電梯維修的字樣。
好在她租的房子在三樓,樓層不算太高,她拉著行李箱拐進旁邊的樓梯間裏。
提著行李箱爬到三樓,手有些酸,她用力甩了甩。
休息了幾分鍾,岑染開始整理行李箱裏麵的物品。
裏麵就幾套衣服,她去江言周那邊並沒有帶太多東西,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行李箱裏出現了一件熟悉的男士睡衣。
是上次江言周借給她的睡衣,應該是裝衣服的時候沒注意,她給順手塞進了行李箱。
好巧不巧,這時候岑染接到江言周打來的電話。
江言周語氣平靜:“回家了?”
岑染說明了下情況:“嗯,你弟的事已經解決了,我明天要去公司上班。”
她低頭看了眼手裏的睡衣,接著說:“我不小心把你的睡衣帶回來了,等下次有空我給你送回去。”
這話倒是引起了江言周的興趣,逮著她追問:“下次是什麼時候?”
岑染腦子飛快轉了下,語氣變得客氣起來:“你看什麼時候方便?我找個時間給你送回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江言周回了兩個字:“現在。”
兩字簡潔明了。
岑染朝窗外看了看,外麵已經漆黑一片,夜空中偶爾閃爍著一兩顆星。
她把手機從耳邊挪了下來,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間。
晚上七點,還不算太晚。
她直接回:“好,我等下給你送過來。”
掛斷電話,岑染從櫃子裏翻出了個袋子,把疊好睡衣裝了進去。
到門口換了雙鞋,拉開門準備出去。
門剛打開,包裏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屏幕上江教授三個字特別顯眼。
盯著屏幕呆了幾秒,岑染才接通電話,沒等電話那頭的人開口,她搶先發了聲:“我馬上出門了。”
江言周又改變了主意,不緊不慢道:“把你家地址發我微信上,我直接過來取。”
岑染心裏埋怨了句:不是說女人善變,他一個大男人怎麼也這麼善變。
她並不希望江言周過來,輕聲說:“你過來也挺麻煩的,我給你送過去吧!”
江言周並不是在和她商量,直接先發製人:“我已經出門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岑染總不能喊他倒車回去,無奈隻能妥協:“那我把地址發你微信上。”
掛斷電話,岑染給江言周發了定位,還加上了準確的門牌號:【五棟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