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秒，岑染才憋出一句話：“我上次親過你額頭嗎？”
“嗯。”江言周欺身壓了下去，意味不明地盯著她，“還有……”
岑染看江言周盯著自己的唇，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緊張地咬著唇瓣。
江言周再一次俯身靠過去，在她耳邊低語：“寶貝，T恤可以脫了，幫我換下睡衣。”
最後她又幫江言周換了一次衣服。
——
五月份，也是畢業季。
周四是學校拍畢業照的日子，岑染當天請了個假，準備回學校。
吃早飯的時候，江言周突然提起：“今天是不是要回學校要拍畢業照？”
岑染嗯一聲。
江言周主動說：“那等下和我一起去學校。”
“好。”岑染頓了頓，繼續道，“你上午是滿課嗎？”
“隻有一節課，十點半結束。”江言周抬頭看她，頓了下繼續道，“下課了我過來看你。”
岑染也不再避諱：“嗯，那你下課了給我發消息。”
拍畢業照的地點定在學校的大門口處，兩人在門口分開。
時間還早，沒有輪到他們班，班上的幾個同學在旁邊等。
岑染等了一會兒，張妍他們才到。
室友們都帶了男朋友過來，唯獨岑染是單獨來了。
張妍疑惑：“你的家屬哎，怎麼沒陪你一起來？”
岑染並沒有想讓江言周暴露在她的這麼多同學麵前，隻是想等拍照結束後，兩個人可以單獨拍張照片。
她替江言周解釋：“他上午有課，而且這是在學校，他的身份也不太方便出現。”
張妍笑了聲：“說得你們倆像是在偷情似的，又沒有規定說老師和學生不能結婚。”
很快輪到了他們，攝影師拍了幾張班級合照，也就算完成了任務，剩下的時間就可以自由活動，有的同學還專門請了攝影師。
張妍提議想去足球場拍照，幾人就一同去了那邊。
十點半，岑染準時接到江言周的來電：“拍完了嗎，在哪裏？”
岑染把地址告訴他：“我和室友在足球場這邊拍照。”
還想問他要不要過來，話剛到嘴邊，江言周主動說：“我現在過來找你。”
張妍貼在岑染的耳邊，把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江言周說他要過來找你啊？”
岑染點了下頭：“嗯，他下課了。”
沒好一會兒，人就到了，還是張妍先發現的。
“染染，你家那位來了。”
岑染回頭，看見了站在大門口的江言周，他的手裏還捧著一束花。
“我先過去一下。”說完她往江言周的方向小跑過去。
江言周把手裏的花遞給岑染，衝她笑：“畢業快樂。”
岑染伸手接過：“謝謝。”
幾分鍾後，張妍朝他們招手：“染染，你帶江教授過來拍幾張照。”
足球場上有很多拍照的人，岑染擔心江言周和他們在一起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就沒打算讓他過去。
“你要不在車上等我幾分鍾，我室友他們還要拍幾張照片。”
“嗯？”江言周盯著她，糾正她，“你室友好像說讓我一起過去。”
岑染愣了下：“那你方便嗎？這裏人有點多，被人看到了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江言周盯著她看：“這麼擔心我？”
岑染說出了她內心的擔憂：“我還沒畢業，怕會影響你。”
江言周毫不顧忌牽起她的手，告訴她一個事實：“我們是正當的夫妻關係，沒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