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人站了起來,托起岑染坐在辦公桌上,腦袋壓了下去,含住岑染的唇。
好一會才鬆開來。
江言周眼角彎了下,視線依舊落在岑染的唇瓣上:“沒你甜。”
話落,江言周再一次吻她。
岑染已經習慣了兩人親密的接觸,淡定地看著江言周,拾起盤子裏的葡萄又塞了顆到江言周嘴裏。
不知不覺間,九點整。
明天周一,上班的日子岑染一般十點左右就會上床睡覺。
她準備出房間,手腕被江言周拽住。
“今晚在這睡。”江言周不緊不慢道。
兩人早已是夫妻關係,睡一個房間是理所應當的事。
岑染沒有拒絕:“我回房間拿睡衣。”
回到房間裏,岑染把睡衣換好後才重新回到江言周的房間。
環顧了下四周,沒看見江言周人,隻聽見浴室裏有淋浴聲。
岑染盯著浴室門呆了幾秒,一股不好的預感湧出,她快速爬上床,縮進了被子裏。
十幾分鍾後,浴室的門被打開,江言周隻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此刻的岑染還並沒有睡著,她閉著眼睛假裝入睡了。
江言周靠近床頭看了眼床上的人,嘴角緩緩上揚。
回過頭,他從衣櫃裏拿了套睡衣準備換上。
岑染沒聽見動靜,她探出腦袋,眯著眼睛往側邊看。
視線不偏不倚,恰好落到了江言周赤裸著的後背上。
害怕被對方發現,岑染快速收回了視線,繼續裝睡著。
幾分鍾後,江言周換好睡衣,掀開被子上了床。
江言周往岑染睡著的位置挪了下,縮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一刻,岑染明顯感覺到厚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
岑染吸了下鼻子,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江言周大概是以為她做噩夢了,伸手在她額頭揉了揉。
-
隔天,劉漱玉給岑染打來電話。
劉漱玉說明打電話的原因:“你舅媽打電話說你表姐懷孕了,最近店裏挺忙的我也走不開,你抽空去看一下你表姐。”
岑染應:“好,我明天過去。”
江言周聽到了聲音:“媽打來的?”
“嗯。”岑染點頭,“媽說表姐懷孕了讓我找個時間過去看看。”
江言周伸手拉她,把人拽到懷裏:“那我們周末過看看。”
岑染有點迷糊,她是想自己一個人去的,轉念又想,自己和江言周畢竟結婚了,兩個人一起去還是好些。
“好。”岑染點了下腦袋。
周末,恰好兩人都有空,就定在當天去何曉言家。
江言周將車停在一家水果店門口,岑染打開車門:“我去買點水果,你在車上等我一下。”
水果店的老板是一個長得挺帥的小年輕,老板很熱情地接待岑染。
老板指著一旁的草莓,主動和岑染搭話:“這些都是今天剛到的,都很新鮮。”
“謝謝。”岑染禮貌地道了聲謝,又繼續挑著水果。
老板在岑染身邊轉來轉去,他大概是做了很久的心理鬥爭,好半天才摸出了手機。
“能加個微信嗎?”或許是怕被拒絕,老板解釋道,“我們店經常會做活動的,你可以關注一下我的朋友圈,有需要可以過來看看。”
岑染尷尬地扯了下唇,委婉地拒絕:“我就是剛好路過,不經常來這邊的。”
水果店的老板似乎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不遠處江言周走了過來。
岑染把手裏的水果遞給江言周,聲音軟軟的:“老公,你去付下錢。”
這應該是岑染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麵喊江言周老公,這兩個字反複在江言周耳邊回蕩著。
江言周滿意地笑:“好。”
付完錢兩人離開了水果店,店裏的老板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忍不住歎息一聲。
上車後,江言周沒有立刻踩油門,他偏頭意味深長地盯著岑染。
岑染下意識低頭檢查了下安全帶,是係上的。
隨後她抬眸對上江言周的視線,不解道:“怎麼了?”
江言周眼眸微深:“想聽你再叫一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