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們的想法隨著沈舟在酒杯裏投放一張張五十麵額的鬼幣後發生了轉變。
雖然伺候人類有些委屈，但是眼前的人類富得流油耶！
“能喝多少拿多少，管飽！”
沈舟並沒有一上來就詢問她們問題，而是當做普通客人一樣，給女鬼灌酒。
“去陪他吧！”
唱歌的張蘊靈感受到身旁兩個女鬼的注意力都不在歌上，索性就揮揮手將她們趕到沈舟身旁，自己當起了麥霸。
沈舟來者不拒，讓三個女鬼圍成一圈劃拳喝酒，而他則在一旁當氣氛組，哄著女鬼們喝酒。
在沈舟的起哄和鬼幣的刺激下，女鬼們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了，她們腳步虛浮，熟練的脫下衣服。
沈舟倒是樂享其成，確認她們已經爛醉如泥後，才開始套話。
他隻需要將司機的話再確認一遍真假即可，當然，遇到一些關鍵的信息，他會繼續追問就是了。
之所以將她們灌醉，沈舟是出於兩方麵考慮的，一方麵是信息的真實性，另一方麵是保密性。
隻有將女鬼們灌的喝斷片，別人才不能從她們嘴裏套出關於自己的消息。
同屬於黑色產業鏈的她們必然有聯係，所以沈舟自然要稍微謹慎些，這樣才不會露出紕漏。
這一次，沈舟收獲到許多重要情報，這令他心情愉悅。
於是乎，他摟著張蘊靈唱情歌，打啵，無視掉一旁爛醉如泥的女鬼們。
玩的盡興後，沈舟才牽著張蘊靈的手離開包廂，奔著一家會所出發。
就在沈舟離開不久後，包廂內闖進來兩名小混混，他們來到女鬼旁邊，對著她們的臉扇了兩巴掌。
可女鬼們毫無反應。
“怎麼辦？”
一名小混混看著爛醉如泥的女鬼們露出愁容，他們可是奉命來的。
可現在，扒開女鬼的眼睛就會發現她們翻著白眼，根本叫不醒的樣子。
“怎麼辦？”
“趁熱唄！”
“看她們這樣子，恐怕是已經喝斷片了，你還指望能問出什麼？”小混混一邊說著一邊脫衣服。
“嘿嘿，還得是你。”
另一個小混混又換了一副嘴臉，和對方對視一眼後，選擇獵物。
沈舟拉著張蘊靈的手來到會所前台，說出趙德柱的名字後，被迎賓小姐姐帶進了一個包廂裏。
趙德柱和狗娃正無聊的趴在床上，看到推門進來的沈舟，嚇得連忙站起來。
“該躺就躺，不用麻煩！”
沈舟揮了揮手，安撫兩人後，選擇泡腳的項目。
兩個女鬼拎著木桶進來，蹲在一邊給他們調水溫，並詢問他們的意見。
“好香耶，太奢侈了，居然用牛奶泡腳！”張蘊靈聞著從木桶裏散發出來的奶香味，忍不住感慨道。
“怎麼樣，是不是來對了？”
沈舟愜意的眯著眼睛，打量著趙德柱和狗娃，這兩人的表現相當淡定，完全沒有被金錢腐蝕的樣子。
等項目結束後，女鬼們拎著木桶離開，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四人。
“感覺怎麼樣？”
沈舟看向趙德柱和狗娃，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服務還行，但是總覺得缺點意思的，有沒有暴力點的地方，最好可以打架的那種！”狗娃摩拳擦掌起來，年輕氣盛的他對美色提不起興趣。
“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欲望不像年輕人那麼強烈。”趙德柱捋了一把山羊胡，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經過溝通，沈舟得知，大部分的村民已經愛上了這燈紅酒綠的場所，時常一擲千金，揮霍無度。
還有一部分村民對美色無感，隻是由於沈舟之前的命令才停留在此。
了解大概後，沈舟稍作思考，隨後拿出十萬鬼幣，讓趙德柱拿錢繼續盯著願意停留在會所的村民。
趙德柱拿著到手的十萬鬼幣一時間有些恍惚，他都快忘記，上一次擁有這些鬼幣是哪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