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秋月,任念林步入了大學,這是一個令人憧憬且充滿懷念的歲月,在邁進校門的這一刻開始,命運的交織也隨之到來。
任念林報考的是本地的一所大學因為離家近,父母便開車送她到了學校,等聽完了父母碎碎念的叮囑後,任念林拖著行李箱正式的步入了學校。等她安排了一切,手機鈴聲響起,隻是一串陌生的電話,任念林帶著疑惑接了電話“你好,請問是誰”
“是任念林嗎?”一聲低沉的男聲傳入神經任念林的耳朵。
“我是章闊老師,剛來還適應嗎?”原來是開學前父母說的同事家的孩子在這所大學任職,所以想著可以照顧一下任念林。
“噢,老師您好,剛收拾完宿舍感覺挺好的,謝謝老師關心”任念林答道。
“那行,五分鍾後你在宿舍門口等一下我,”任念林帶有迷惑的去了宿舍門口,這種麻煩的欠人情的關係自己一點都不想過多交流,奈何父母在自己還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打點好。在睡衣外麵胡亂套了一件外套便出門去了。
宿舍門口人來人往,任念林一想到一會要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便覺得十分不自在。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任念林對這位素未謀麵的老師竟帶了一絲好奇。
不到五分鍾一位身穿深藍色衣服棱角分明的男人走了過來,起初任念林並未在意,看到這個男人也等在宿舍樓門口時不禁好奇,這位不會就是章老師吧。男人這時也剛好對視過來
“是任念林吧。”男人一邊走過來一邊問到,
“老師好”任念林下了台階向男人走來。
“嗯,在學校裏有什麼事情就給我說,我就住在前麵的家屬樓,”說著手指向不遠處的方向。
章闊又問了任念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便找了個理由準備開,本就是父母的同事的孩子而已,而且這小孩看起來挺乖,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任念林看起來也因為一天的奔波顯得有絲絲疲憊。兩人互加微信後便道別了,回去的路上任念林看著這個新加的老師不禁有了一絲絲好奇,聽父母說章闊是隔壁學院的院係主任,可看起來挺年輕的。
任念林鬼使神差的點擊了章闊的朋友圈。
“什麼嘛,僅三天可見”任念林無語道,那我也不能讓他看到我的朋友圈,不然自己老發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著任念林的指尖便點入了設置。任念林也並不想和章闊有任何過多的聯係。任念林的高考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理想,甚至報學校也是和自己在賭氣,無所謂隨便的填寫,在她心裏學曆算是一道過不去的坎,可如果是幾年後的任念林回頭再看現在的坎坷隻會覺得是當時的自己過於年少。
任念林父母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十分的容恰,但在任念林麵前彼此又假裝是恩愛的,甚至任父在外的私生子比任念林還要大半歲。
當年任父任母結婚後並未急著要孩子,而任父又喜歡在外麵玩,直到小三挺著大肚子來到任母麵前任母才知道,可當時的任母已有兩月身孕,這是任母一直期待的孩子,為了任念林任母與任父便一直撐著這個所謂的家。
而任念林也在父母夜晚無數次的爭吵中知道自己的父親早已出軌,並且有一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小學時期的任父也會偷偷將那位所謂的“姐姐”帶到家裏來和任念林一起玩,當時的任念林對這位姐姐的定位是模糊的,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少女的心智成熟,逐漸有了自己的思維,那時的任念林才覺得自己以前是多麼的愚蠢,和一個傷害自己母親的人時常在一起,而母親又是將自己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任念林的身上,高中時任念林因為這些錯綜的關係與無法融入的環境逐漸抑鬱。等到父母察覺不對帶任念林就醫時,早已嚴重。
任念林無法將自己的痛苦說出來,她隻能在一個人的時候揭開自己的傷疤,默默為自己療傷。高中的歲月裏算是任念林人生中坎坷的開始,任念林為了不去看心理醫生,表現出自己是正常的狀態,可隻有她自己知道每晚的失眠和隨時隨地發作的焦慮的情緒讓自己有多難受,自己私底下偷偷的吃著精神類藥物,就這樣渾渾噩噩將自己送進了大學,本以為大學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可誰成想不過是掉入另一個更深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