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人的手下追上了他們,並進行攻擊,千鈞一發之際被展雨抬手就把他給殺了。
韋嶽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因為在夢中他的意識並不清醒,也就無法作出判斷,甚至,此時的他還認為展雨隨手就可以打死一個同樣擁有起源之力有資格追趕他們的人士正常的現象,他也沒有想到有一擊就可以擊殺一個手下的能力,他們為什麼還要逃跑,難道不應該停下腳步把這些追他們的人全部擊殺才對。
宋清歌這邊倒是恢複了一些自我意識,在想:為什麼我會做這種事?畫像上的這兩兄妹為什麼會被那個老頭帶著一群手下追趕呢?我又在哪?我的視線為什麼會在別人的視角裏?
他的意識隻有稍微的清醒,但依舊模糊,無法想得到自己是在做夢。
展雨和展雪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們就像啞巴……不對,就像嘴巴被封住無法說話的人一樣,他們隻顧不斷的逃命,從未想過主動作出反擊。
韋嶽在展雨的視角裏能夠操控他的眼睛,向後望想要看清那個追他們老頭的臉長什麼樣子,想知道自己認不認識這個老頭。
可這個老頭的臉上就像有一層薄霧一般,不管他怎麼看都無法看清他的真實樣貌。
他又看那些手下,手下的臉也是如此,都無法被看清。
時間不斷的流逝,他們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和這對兄妹的身體合二為一了,甚至有種由他們來掌控這對兄妹身體的趨勢。
他們二人沒有想到這有什麼好處,因為他們二人再次快要被追到山崖無處可逃,讓他們這個時候掌控這對兄妹的身體,也隻是為了讓他們更加身臨其境的感受到跳崖的恐懼感,可是他們發現他們的意雖和和這對兄妹的身體合二為一,但並沒有完全達到掌控這對兄妹身體的地步。
他們再次來到懸崖邊,區別是他們成為展雨、展雪兩兄妹,把他們追到此處的是一個老人帶著他的一群手下。
韋嶽想起展雨的身體擁有一擊就可以打死一個手下的力量,想要和這群人戰鬥,但這對身體他始終無法進行操控,身體的做法也和他的想法完全相反。
他想要戰鬥,身體卻在一步一步的向山崖邊走近,展雨、展雪兩兄妹都是如此,韋嶽和宋清歌隻能睜著眼睛看著無可奈何。
不出意外,兩兄妹向山崖跳了下去。
韋嶽二人就像感同身受一般,他們意識模糊,所以認為這具身體就是他們自己的,再加上他們的意識和這對兄妹身體合而為一,這具身體跳下去也就是他們自己跳下去。
跳下去的一瞬間兩人同時從睡夢中驚醒,他們的眼睛格外明亮,如皎潔的月光,沒有正常狀態下剛睡醒時的朦朧,大腦格外清醒。
兩人躺在床上看著屋頂久久不能回神,他們雖然同時醒來,但並沒有住在同一個房間裏。
宋清歌住在展雪的房間裏,韋嶽住在展雨的房間裏,他們不知對方醒來,也不知對方和自己做了同樣的夢,隻知道剛剛那個夢很真實,但又很虛幻,因為夢本身終究是夢,並不能和現實聯係在一起相提並論,兩人想明白這一點後便安然無恙的重新睡下。
直到新的一天早上醒來。
宋清歌揉著眼睛打開房門,發現韋嶽還躺在床上,小聲的說:“果然還是老樣子,沒我醒的早,到現在還在睡覺,會不會死翹翹了啊”
躺在床上的韋嶽開口道:“你才死翹翹了,沒你醒的早我承認,我在聽到你的開門聲時就已經醒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向宋清歌問道:“幾點了?”
“七點半了。”
“已經七點半了啊。”
他下了床穿好鞋子,想起來昨天半夜做的那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怪夢:“我昨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是什麼夢?”
“我夢見我在被兩個人追趕,追趕我的那兩個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昨天我就見過,不過我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的了,昨天除了見過劉銘老師和那個突然開咱們宿舍門的人之外,咱們還有見過其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