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的,方才蟄伏在灌木叢之中的人影出現在了慕容傅的身後,然而慕容傅卻未見絲毫覺察。人影手中出現了一柄武器,一柄通體全長不過兩尺左右的匕首,匕首渾身漆黑宛如潑墨。不見絲毫金屬光澤其造型樣式,不見絲毫華美浮誇僅有純粹的極簡。
右手反握著匕首向著身前的慕容傅後腦鑿擊而下,然而詭異的是其過程卻絲毫沒有帶起破空之音。叮~!一聲尖銳之物鑿擊金鐵的聲音響了起來,啊—!滴水,疾!!
單手印法一掐極速一點指身後的陌生人語速急促說道。唰—!的一下飛劍疾掠而起穿刺向身後的人影,飛劍與人影交錯而過不過似乎並沒有對那人造成多少殺傷。
飛劍回歸身側盤旋個不停,而試圖襲殺之人卻落在十步之外的正前方一語不發,慕容傅看了看胸前所佩戴的一枚玉墜,玉墜之上一道由頭到尾的裂紋將之貫通。
視線從玉墜之上收回了回來,眯著眼盯著十步外的人影麵無表情的質問道:你,是誰?!直到這時慕容傅方才仔細打量了一圈對麵之人,那是一個麵目有些許邪異的青年氣質極為陰冷,而此時邪異的青年嘴角一勾不帶絲毫溫度的冷冷一笑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要知道,你快要死了!知道嗎?!我?可笑,就憑你?想要,殺我有這麼容易?!哼!
心卻中卻是警兆大升,視線緊緊的盯著陰冷的邪異青年,似乎是在找尋其身上可能的破綻。
邪異青年右手悄悄的一旋,其身形擋住後麵的灌木叢之中一把草葉子被吸卷了過來,右手輕飄飄的拿著藏在身後。隨後做出抬手整理衣服的模樣,一把草葉子也悄無聲息的飛舞了過去,看似輕飄飄的實則不然。
草葉子脫手的瞬間,其速度宛如一枚枚離弦之箭般射向了慕容傅,嗖嗖…嗖~目測不少於十四五枚的草葉子封鎖了慕容傅周身半徑兩米方圓。
目睹了眼前這番情況慕容傅仍然是一副鎮定從容的模樣,手掌一翻掌心之中現出了一張符籙,體內靈力一運順著手臂從掌心處湧入了符籙之中。符籙光芒一閃化為了一個水罩將慕容傅包裹在了其中,噗噗噗~!
十多道離弦之箭般的草葉子穿入了水罩之中,但是不過也僅僅隻是破入兩尺之遙就被衝擊與反震之力撕扯的四分五裂。邪異青年人眉頭一挑道:嘔~!?這是防禦符籙麼!防禦威力倒是不錯,看來不用點真功夫怕是拿你不下了!
手掌翻動之間,方才不知道是不是收了起來,還是藏了起來的匕首再次出現在了手中。顯擺般的舞了一圈,身形一動化為了一道黑色殘影瞬息間到達了水罩之前,隻見一抹利芒劃過麵前的水罩,隻帶起了一陣陣延遲的嘩啦啦的破水聲。
隨後利芒在水罩各個方位忽閃忽現,一連十六連擊之下卻仍然未能將這個水罩給破開,不遠處再次現出身形的邪異青年麵色難看的說道:這符籙,居然還是一張二級符!哼!但那又怎麼樣?一張二級符籙本人還有這個自信破開的!
殺意,嗜血妖螂!!頓時邪異青年體表血紅色的氣霧,宛如海潮般噴湧而出頃刻間將其包裹了其中,血紅色氣霧一陣翻滾之後猛得一收隱入了一個怪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