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劉鵬就已經被推進了房間,秋婆則是在門外聽著動靜。
劉鵬沒辦法,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才壯著膽子往裏間走去。
裏麵安安靜靜,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發現白曦姩正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臉色潮紅,身軀微微扭動著,似乎很不舒服。
劉鵬見此欣喜若狂:“小妞別怕,爺現在就來幫你!”
他三兩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朝著床上的女子撲了上去……
門外的秋婆先是聽見一聲悶哼呻吟聲,然後她推開了一點門縫,看見掉落一地的衣裳,很快又聽到了“嘎吱嘎吱”床搖動的聲音。
她老臉上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然後給了身後的婢女小春一個眼神,小春立馬意會,飛快地跑了出去。
裏麵的白曦姩正對著床上的劉鵬拳打腳踢,他嘴巴裏還塞著自己臭襪子,說不了話,隻能不斷地發出悶哼聲。
這些聲音聽在秋婆的耳朵裏,卻成了另一種意味。
她這才滿意地轉身離去,走到院門口時,就感覺背後似乎有人,她剛要轉過頭,就被人一掌劈在了後頸上,待她看清人影時,還未來得及驚呼出聲,就倒在了地上。
白曦姩拍了拍手,看著地上的大約四五十歲的女人,一臉嫌棄地罵道:“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玩那種東西,真是不要老臉,我呸!\"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秋婆的腿,像拖條死狗一樣把她拖去了房間,又快速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了同樣被打暈的劉鵬身上,最後還貼心地給兩人拉上了帷幔。
做完這一切,她感覺自己身體也越發燥熱,趁著還沒來人,從後門翻牆逃離了相府。
月色朦朧,白曦姩又不識路,隻能沿著小路向山間跑去,這要是遇到了人,她怕自己會清白不保。
雖然她發現那香後屏住了呼吸,但之前原身已經吸進了不少,現在身體熱得厲害,頭腦也開始有些昏沉。
她在自己身體的幾個穴位上點了一下,腦子瞬間清醒了一些,這才有力氣繼續跑路,但是也不能堅持太久,得盡快找到水源才行。
她從小跟著師父學醫,這點毒對她來說本輕而易舉就能解,奈何現在沒有任何可以解毒的藥材。
她隻能忍著難受繼續往山上跑,深秋的夜晚,寒風凜凜,讓她身上的熱意稍稍褪去些,但是對於體內翻湧的燥意來說,那點涼意簡直不值一提。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覺得身體就要冒火時,終於眼前一亮,水潭!!
白曦姩想都不想直接跳了下去。
冰冷徹骨的潭水包裹著她,讓她昏沉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也讓她熾熱難耐的身體緩和了許多。
她過了一會兒她覺得身體還是熱,幹脆把整個身體都沉入了水下。
在她剛沉下去,岸上就起了打鬥聲。
不一會兒,岸邊就倒了數個黑衣人,此時隻見一個戴著金色麵具穿著墨色衣袍的男子被十幾個黑衣人團團圍住。
男子站在正中間,單手持著金劍,劍尖正滴答滴答地滴著鮮血。
他的衣袍已經染滿鮮血,臉色微白,卻依舊身形挺拔,在寒風中隨風而立,幽暗冰冷的眸子未起任何波瀾,盡管身受重傷,氣勢還是強大懾人,仿佛此時被包圍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