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的鬥誌也被勾起來了,它就不信了,狐狸反應十分敏捷,還玩不過他?
於是乎,一人一戶玩得不亦樂乎,白曦姩連連抓空,越玩越氣,最後還玩出心眼子了。
故意側過腦袋,裝作不玩了,卻在那球放下的一瞬間,立即張嘴去咬,沒想到還是被容璟俞躲掉了。
邊上的樂澄裳月和淩昀三人:…………
他們是不是眼睛出問題了?
這還是他們平日裏那冷漠沉靜自持的主子嗎??
竟跟一個小動物玩上了,還玩得這般……開心。
但是難得看見主子心情這般好,他們難以置信的同時,心中也跟著開心。
同時心中對這個狐狸也更加看重了。
容璟俞見小狐狸越玩越急,耳朵都氣得豎了起來,他終於放水,讓它抓到了球。
而白曦姩抓到球後,氣得將球抱在胸前一頓啃,勢必要將它消滅了。
容璟俞眼中笑意蔓延,伸手將石桌上的狐狸撈入懷中,將它嘴中的球拯救出來,並溫聲說道:“髒!別咬這個。”
白曦姩氣鼓鼓地不想理他,轉過身將屁股對著他。
這時有下人來院中稟報,說太子殿下在外麵求見。
容璟俞斂了斂眸,淡聲說道:“讓他去前殿等著。”
說完伸手一撈,將狐狸抱在懷中,跨步朝著前殿走去,嘴裏還說著:“你這小狐玩不起啊?輸了還生氣,那本王下次讓著點可好?”
白曦姩撇撇嘴,誰要你讓!同時心中疑惑,太子殿下來幹什麼?難不成是來找自己的?
樂澄心中也是那樣想的,小姐現在是隻狐狸,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她的婢女,如果出去被看見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於是她沒有跟著去。
前廳裏,古雲晟看見容璟俞抱著一隻狐狸闊步走了進來,他麵色冷沉,直接問道:“俞王,白大小姐人在哪裏?”
容璟俞從容地路過他的身旁,走到前麵的主位高椅坐下,接著將懷中狐狸放在膝蓋上,手指把玩著狐狸的尾巴,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本王怎會知道。”
白曦姩則十分乖巧地趴在他膝蓋上,任由他把玩自己的尾巴。
古雲晟上前一步,步步緊逼道:“是你將她救上岸帶走的,你說你不知道?”
容璟俞掀起眸子,聲音低沉又慵懶:“本王就算知道,為何要告訴你?你是她什麼人?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古雲晟沉著臉,語氣重重地說道:“她是本宮的未婚妻,俞王說,她跟本宮有什麼關係?”
容璟俞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低笑了幾聲,接著滿是嘲諷地說道:“好一個未婚妻,往些年棄她不顧,如今又來假惺惺地想起她來了?”
“那些年她被府中之人苛待欺辱,你若是在意,稍作打聽或者稍動點腦子就能知道她的處境,你那時怎麼不想著保護你的未婚妻?前日夜裏,湖中之人又是誰安排好要害她,你一概不知,也不管,你就是這般對待未婚妻?”
古雲晟聽到他這番話,緊抿著唇,自知理虧。
那些年他隻是找機會去府中看過她,送些吃的玩的,好像也確實沒有實際地幫過她什麼。
可是她每次見到自己還不是一副異常開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