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俞寒眸眯起,目光分外森冷。
古文耀還真會做事呢,自己摘得一幹二淨。
“明早你們隨本王進宮,將你們所做之事如實稟報給皇上。”
其中一人猶豫道:“可是我們與皇後娘娘的交易十分隱晦,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隻有我們幾人的口供,恐怕說了也沒人相信……”
容璟俞冷笑一聲:“這不是你們該關心的事。”
說罷,他抱著狐狸,大步離開了此地。
……
容璟俞將白曦姩再次帶回了他的寢殿。
他將懷中蜷縮成一團的小狐狸,將放在桌子上,看著失魂的小狐狸,他低聲問道:
“害怕了?是不是覺得本王很可怕?”
白曦姩先是抖了抖毛發,然後坐在桌上,仰頭回望著他,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
它剛開始見到那場麵確實有些嚇到了,可聽到那些人嘴中說出的那些往事,她不禁又心疼起麵前的男人。
誰生來就喜歡殺戮呢?還不是被一些人,一些事,給逼迫的。
有太多的無可奈何,若是自己不強大起來,今天被千刀萬剮的可能是自己。
那群人之前做了那麼多事,他為什麼不徹查,這次刺傷了自己,他就大費周章追查到底。
她想起他晚上說的那句話,“本王的小狐狸,容不得他人欺負,既敢動手,自是要付出代價。”
所以今晚這一出都隻是為了給自己撐腰………
那她就更沒有理由害怕他。
這個男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容璟俞見它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不懂狐狸的意思。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平安鎖,手指在平安鎖上細細摩挲著,眸光放遠,似是有著無限的思念。
他低低說著,似是自言自語:“本王曾經也無憂無慮,心思純淨……”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便沒再繼續說話。
白曦姩望著他,冰冷的麵具覆蓋在他臉上,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那雙眸子特別幽黯。
此時握著手中的平安符,似是有無數的思念與痛苦。
白曦姩感覺他渾身被種憂傷籠罩,這不是他平時裏的模樣。
她總覺得他身上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她將腦袋貼在他手背上,輕輕蹭著,似是無聲的安撫。
好一會兒過去,容璟俞收起平安鎖,看向掌背上輕輕蹭著自己的小狐狸。
“如果連你也怕本王的話……”
他沒有把話說完,默了默,一掃剛才的冰冷和哀痛,伸出手指輕撚起狐狸的小耳朵,低下頭,強勢說道:
“本王說過,你是本王撿來的,所以你就是本王的東西,就算害怕,也別想逃離。至少……在本王還活著的時候,你別想離開。”
白曦姩的小耳朵在他手中抖了抖,不滿的朝著他嚶嚶嚶地低叫幾聲。
試圖說著:你才是東西!我是我自己的,誰也別想限製我的自由!
她的叫聲似是讓容璟俞心情變得愉悅起來,他又撓起了小狐狸的下巴。
“你這小狐狸怎麼跟書中說的不一樣,書中說,狐狸精修煉成人身後,都有高深的法力,你倒好,連個自由變身都不會,是不是也太沒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