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過是和他互相幫助過幾次罷了,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
它越想心中越亂,氣惱地將麵前所有糕點全都吃下去,然後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白曦姩又是被餓醒的,它吃了一大桌的飯菜,吃飽後,就在府裏隨便走,想要消消食。
隻是沒走幾步,就覺得太累了,身子有些重。
它蔫蔫地隨地一躺,趴在地上休息,沒多久又睡了過去。
它夢到自己來到了一個美麗的草地上,這裏有許多跟它一樣的狐狸,隻是毛發的顏色不同。
它們一起嬉鬧追逐著,這些狐狸還能隨意變成人身。
……
她睡得正香時突然感覺被人拎了起來,隨後又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白曦姩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仰頭看到金色麵具,和棱角分明的下巴。
“怎麼隨地睡覺,大冷天地上不涼?”容璟俞低沉好聽的嗓音裏略帶點指責的意味。
白曦姩不滿地叫了幾聲:要你管啊,打擾人家的好夢!
你不是在將軍府嗎?怎麼回來了?
容璟俞似乎聽懂了它想說的話,他嘴邊噙著一抹笑,淡聲道:“本王一夜未歸,總覺得手中少了點什麼東西,甚是想念。”
他說這話的同時,手指撓撓它的下巴,又戳了戳它的鼻尖,動作輕柔又寵溺。
嘴裏說的想念的東西是什麼,不言而喻。
白曦姩聽到他的話,心髒猛地漏跳了一拍,接著它的耳朵尖迅速變得粉紅,甚至連那身銀白的毛發,都漸漸泛起了粉色。
它心中泛起一陣漣漪和悸動,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它有些無措和慌亂。
它連忙伸出兩隻爪子,將容璟俞作亂的手指禁錮著,抱在胸前,接著仰頭羞憤地瞪著他:誰稀罕你想了!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啊,人狐授受不親 ,懂不懂呀?
容璟俞瞧見小狐狸全身都變得粉粉的,瞪著他的獸眸憤憤卻又帶著一絲嬌羞,他眼中笑意加深,這小狐狸害羞時還會變色。
他頓時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他忽然將頭湊到狐狸耳邊,輕聲說道:“阿姩,你這樣子,真讓人……喜歡。”
他的嗓音原本就好聽,此時故意壓低,叫著“阿姩”時,聲調低啞又繾綣,熱氣掃過白曦姩發紅的耳朵上,它隻覺得耳朵更是發麻,身子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白曦姩瞪著圓溜溜極其好看的獸瞳,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眼中呆滯又滿是羞赧。
他……他這是在調戲一隻狐狸?
容璟俞見狐狸那般呆滯又羞赧的模樣,喉間溢出一陣低啞的笑聲,他得逞般地捏了捏它已經紅如血般的耳朵,抱著它闊步離去。
……
接下來兩天,白曦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得十分悠閑。
容璟俞抱著它時,總愛說它是個小饞狐,不僅肚子都吃得圓溜溜的,體重也增長得快。
白府的人又來打聽過白曦姩的下落,照常被王府的人打發了。
白天,容璟俞正在書房寫著什麼,聽到一旁打著呼嚕的小狐狸,眸中滿是無奈和寵溺。
這小饞狐才醒沒多久,這會兒竟又睡得這般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