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小裙子和紅蜻蜓鎖進了衣櫃,再把鑰匙藏在一個映雪裳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做好這一切,薑白這才安全感滿滿的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準備來一局遊戲。
而這時,映雪裳也回來了,她第一件事自然是找小裙子和紅蜻蜓,準備強製給薑白穿上。
不過可惜,薑白早有防備,映雪裳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小裙子,她納悶了:“小裙子呢,我剛剛還看到在臥室的。”
她嘀咕著,忽然瞥見薑白投來若有若無的眼神,她立刻明白了,氣呼呼的走了上來:“是不是你把東西藏進來了?”
“不知道你說什麼。”薑白舒舒服服的躺著,一臉的無辜。
映雪裳明白了,她轉身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連垃圾桶都翻了起來,終於她發現有一個衣櫃是鎖著的,可她折騰了半天,甚至菜刀都用上了,還是打不開衣櫃。
無奈,她隻能提著刀,走到了薑白的身前。
薑白瞥了她一眼,然後把潔白的脖子伸了過去:“光屁股不怕穿鞋的,咋的,你要謀殺我?”
開什麼玩笑。
我還有幾百億家產要繼承呢。
誰要你的脖子?
映雪裳肩膀一垮,提著菜刀又走了。
她在臥室乒乒乓乓折騰了半天,還是打不開衣櫃,隻好停止了動作。
“等我女朋友回來再說吧,衣櫃是她鎖的。”薑白禍水東引。
映雪裳豈會相信,而且她也等不及。
可這個鎖,怎麼辦呢?
俗話說,解鈴還需係人,這開鎖自然需要上鎖人。
可上鎖的就是薑白,怎麼才能讓她主動把衣櫃打開呢。
映雪裳思索了一會兒。
就在薑白以為映雪裳徹底放棄時,後者忽然走到了陽台,開始拿她自己的衣服。
映雪裳就一套自帶的衣服,剛剛穿的,其實是楊芋的。
現在她把自己的衣服拿了下來,然後穿好,鞋子也準備好,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
薑白抬起頭,看著對方一聲不吭的樣子,不由有些好奇:“你要走了?”
薑白可不是舍不得她,就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小富婆是不是沒錢了,要去取錢了?
不過映雪裳卻蹲在門口,係著鞋帶,說道:“不是,我要去賺錢。”
“賺錢?”薑白愣了一下,接著取笑她,“我還以為你去取錢呢,結果還要自己去賺啊,不過話說來,你都沒大學畢業證,哪個公司要你?”
大學畢業證都沒有,難道去工地搬磚?
笑死!
隻怕是搬幾塊磚,你個小娘皮就要累趴在工地了。
映雪裳從容的說道:“去漫展又不需要大學畢業證,我認識好幾個姐妹都是衛校出來的,一個月十幾萬呢。”
說著,她就要起身,準備出門。
十幾萬?!
薑白的開關細胞像是被啟動了一般,蹭的一下,就讓她坐了起來。
她急忙跳下沙發,一把拉住映雪裳:“等等!你說的什麼漫展,一個月能十幾萬,假的吧?”
“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大家都知道呢,就是當coser啊,拍拍照片,參加一下活動,還有主辦方請吃飯呢,十幾萬都是非常輕鬆的。”
映雪裳一臉你這都不知道的模樣。
薑白有些尷尬,你這是什麼語氣,說的好像我很沒有常識一樣。
“COSer啊,我知道,我以前也看過,但是那玩意,能賺這麼多?”
薑白有些驚奇,她以前打工的時候是知道這個的,但她感覺那隻是小打小鬧而已,不可能賺大錢的,隻有打工,收入才能穩定。
但現在,她感覺自己好像是發現了新的商機。
雖然這個小富婆沒錢了,但是她知道的賺錢路子,好像還不少。
映雪裳見薑白有上鉤的趨勢,於是循循善誘的說道:“你那是門外漢,所以一知半解,但圈內人都知道,coser是很賺錢的,十幾萬那還是保守的說,我有一個讀幼師的朋友,她入行一兩年,就在本城市買了一套房,全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