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你爸怎麼說？”
看到映雪裳結束電話後，一直站在陽台，楊芋忍不住走了上去，詢問道。
映雪裳回過神，她看了一眼客廳發現薑白並不在，於是小聲的詢問楊芋：“楊芋姐，你們以前是不是接觸過什麼生物醫學實驗啊？”
“沒有啊。”楊芋思索了一下，然後輕輕搖頭。
映雪裳不甘心，她追問道：“楊芋姐你再仔細想一想，隻要跟醫學有關的，都算。”
“醫學的？之前薑白摔跤後鼻子出血，帶她去了一趟醫院，這算不算？”
楊芋有些莫名，但想了想，自己和男友參與過的最大醫學項目，可不就是住院嗎。
映雪裳搖頭：“不是，我是說，她變成女孩之前……”
“之前？”楊芋開始在過往經曆中搜尋記憶，隻是她和薑白畢業了兩年，大學又有四年，差不多六年……
楊芋似乎想起什麼，她斟酌的問道：“我剛大一那會兒，和薑白一起去打過九價，防HPV病毒的……”
九價主要是給女性防宮頸癌、濕疣等病的，但因為這玩意會通過X接觸傳播，所以薑白陪伴女友打九價時，順帶著自己也打了一個。
“在哪家醫院打的？”映雪裳抓住重點，再度追問。
楊芋皺眉：“不是醫院，是學校外聘的醫療機構，給我們新生做入學體檢的，當時說有一個給新生免費打九價的機會，我們覺得晚打不如早打，就去報名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楊芋不是很明白，映雪裳怎麼忽然問這個。
映雪裳若有所思，她現在懷疑，當年給薑白打的可能不是真的九價，而是某種生化醫學藥劑。
按照父親的說法，這是一種非法的實驗，隻能偷偷摸摸進行。
而且周期也太長了，竟然潛藏了六年，才導致被實驗者的突變。
這就算是要追責，恐怕也不容易查到那家醫療機構的頭上。
“楊芋姐，你還記得，那家醫療機構的名字嗎？”如今薑白已經是自己的小姐妹，映雪裳決定幫她查一查。
楊芋搖頭：“都這麼久了，名字我肯定記不住，不過，我隱約記得，當時去打九價時，那個醫療人員的衣服上，印著一個圖案，是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是一隻蝴蝶，青色的。”
“青色蝴蝶？”映雪裳默默記住，然後對楊芋說道，“楊芋姐，我爸在逼我回去呢，我準備回去了，這幾天，謝謝你們的收留，回頭等我手裏有了錢，我給你們發個大紅包。”
“紅包就不用了，我現在隻想找到新工作。”
楊芋聽到映雪裳準備回家，也是鬆了一口氣，映雪裳主動回去，自己也不用為難了。
而且，隻要映雪裳回去，自己應該就能正常找工作了吧。
可映雪裳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她也沒有多說，因為事情太過複雜，現在全部告訴楊芋她們的話，隻會讓她們更加無助。
楊芋姐收留過自己。
薑白算是自己的小姐妹。
不論如何，映雪裳決定幫她們一把。
“你們在嘀咕什麼，能不能來個人，幫我洗個澡？”
這時，薑白忽然從走廊處走了過來，她看向陽台陰影裏麵嘀嘀咕咕的兩女，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們要是不幫我洗澡，那我就自己去洗了。
要是淹死了，你們可不要後悔。
“你確定，你要我幫你洗？”
映雪裳換了一副嘴臉，眼裏滿是變態。
薑白嘴角抽了抽：“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問的楊芋！”
“你等下。”楊芋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進入了浴室。
映雪裳坐在客廳沙發，給父親回了一段話，大意就是她準備回家了，明天派個人過來。
映風雲自然也高興，當場給映雪裳發了幾塊錢的零花錢，還囑咐她明早抓緊回來。
如果是以往，映雪裳收到這麼多錢，說不定又要趁機延遲幾天回家。
但現在，她很想去幫薑白去查一下，那個青色蝴蝶標誌的醫療機構，到底是幹什麼的。
不過光靠自己，是肯定搞不定的。
所以她得回到映氏集團，借助父親的資源，去追查這一切。
浴室裏。
楊芋熟練地幫男友洗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