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咚咚咚!”
白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見王阿婆又被嵌在了樹裏,又趕緊上前把妖扶起來。
還沒走兩步……
“砰!咚!咚咚咚!”
又是一隻妖被打了出去,又是幾棵樹的生命消逝。
不得不說,王阿婆是真慘,剛經曆完一場藤與虎的惡鬥,又因為木封之想要看看白祭到底會不會產生惡欲而挨了這麼多次打。
阿門。
……
如此往複了幾次,被木封之提溜在手中的藤蔓開始幸災樂禍的亂舞。
舞就舞吧,還被木封之發現了。
木封之把藤蔓提到麵前,放過了再再再再再次堅強被扶起來的黑虎,笑魘如花:“你扭的倒是挺歡快的啊。”
下一秒,藤蔓就成了藤蔓汁,一滴都沒濺到木封之身上,倒是全濺到了幾米開外的王阿婆身上。
王阿婆頂著滿頭的木頭渣子和藤蔓汁,畏懼的看著木封之。
看清了實力差距,黑虎是一點憤怒都不敢有。
但是白祭這個小傻子才不懂什麼畏懼憤怒的。
他扶著王阿婆在一旁坐好,仔細想了想事情的經過,轉身走向木封之。
王阿婆本來想拉住他的,但是木封之朝著她的手輕輕瞟過來一眼,嚇得王阿婆瞬間縮回手。
白祭站在木封之麵前,拍拍自己幹幹淨淨的白袍,抬頭認認真真的詢問道:“我有幾個疑惑,可以問問你嗎?”
木封之低頭端詳著這個到現在一點惡欲都沒有的界靈,一個猜測漸漸形成。
他眼中赤色漸漸流轉,懶散的靠在樹上,朝白祭招招手,用著蠱惑人心的語調道:“你再過來點,就可以問我。”
白祭瞅了瞅兩人之間不到兩步的距離,乖乖的又上前一步,道:“這樣可以嗎?”
移動間,白衣與紅衣交織纏綿了一瞬,又依依不舍的分開。
木封之抬手曖昧的劃過白祭額前的碎發,一路向下,最後挑起白祭垂在胸前的長發,在手中肆意把玩,滿意的點頭道:“可以,你問吧。”
白祭被調戲的紅了臉,聽到惡妖的話,立刻掰著手指頭數數,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特意來幫我們的嗎?”
“不是。你把我吵醒了,我睡不著了。所以出來殺點東西玩玩。”
木封之眯了眯眼,看著白祭脖子上還有痕跡的勒痕,突然感覺距離還是有點遠。
白祭沒覺得“殺點東西玩玩”有什麼問題,還頗為認真的點點頭,又問道:“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把王阿婆打飛出去?“
木封之扯了扯白祭的頭發,放在唇邊落下一個吻,道:“這可得是另外的‘價錢’。”
白祭眨眨眼,消化了某個惡妖無恥的發言,皺眉道:“可是我沒有錢……”
木封之環住白祭的腰,直接把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白祭不明白木封之要幹什麼,乖乖的沒有動,仰頭看著木封之。
天邊晚雲正好,紅彤彤的太陽欲藏不藏的,剛好露在綠色的樹林邊上。
再遠些,屍骸遍野,血流成河,人與妖的仇恨漫天。
再近點,赤紅的眼睛與淡綠色的眸子在對視,彌漫著不知是殺意還是情意。
一隻惡妖,一隻界靈。
一個旖麗蠱惑,一個乖軟溫和。
兩個平行線在此刻正式相交。
木封之眉眼彎彎,抵著白祭的額頭。
他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低聲道:“你可以親我一下,就當是‘價錢’了。”
小劇場:
木封之(擦刀威脅):想要白祭親我。
字碼(瑟瑟發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