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城那邊怎麼樣了?”攝政王突然問起潞城
“程翊那小子看守的緊,一直沒機會下手,祁雲璟也被他們守的緊,還不知他把玉璽藏哪裏去了!”
“廢物……”攝政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嚇的陸知府趕忙跪下求饒
……
段清芷和安王成功進入牢中,見到馮富華,他認出了安王,並不知道段清芷是誰
“你認得本王?”安王不急著讓他免禮,看著他一直跪在地上,問道
“草民有幸見過王爺的畫像,如今見到王爺真容,果真英姿颯爽,氣宇軒昂啊!”馮富華麵帶微笑的誇道
安王勾起嘴角,一臉冷笑的看著他,依舊不提免禮
“打傷段家父子之事,是否是你早有預謀的?”段清芷打斷他還要張口說恭維安王的話,直入主題
馮富華被她打斷,明顯神情不悅,但安王在,又不敢甩臉子,隻能辯解道:“是他先動的手,我帶著那些人,隻不過是防身,並非預謀!”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們先動的手,而且防身有不要幾十個人嗎?”段清芷語氣不算好
“我所有護衛都看到了!”
“那不算,他們本就是你的人,做不得證。”
“怎麼做不得證,怎麼,就因為他們隻有兩個人,他們處於弱勢的一方,我人多,就說明一定是我的錯嗎?”馮富華一臉無辜的控訴,眼睛時不時瞟向安王,想讓他幫自己說話
段清芷嘴角也不由勾起一個冷笑,賊喊捉賊,監守自盜,以為誇安王幾句,安王就會幫他嘛,該說他天真呢?還是無恥呢?段清芷覺得是無恥
“你以為嘴硬,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切,你以為你是誰,你若敢隨意定罪,我別怪我不客氣,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嗎!”段清芷轉頭去叫守在牢房外的幾個獄卒,在馮富華罵罵咧咧的叫罵聲中,把他綁到審訊室
被綁著,馮富華很不服氣,一直嚷嚷著,“我不是犯人,你憑什麼綁我,放開我……”
段清芷和安王全然不理會,冷眼看著他吵鬧,等他鬧累了就不會鬧了,也就冷靜下來了
段清芷看他鬧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走到放刑具的地方,挑挑揀揀起來
安王跟了過去,“段小姐還會審犯人!”順便找了個話題,和她聊了起來
段清芷不置可否的拿起燒的通紅的銅烙印,在火爐上敲了敲,每敲一下,都有火星四散開
“先禮後兵,不算太難!”段清芷注意到馮富華看過來的視線,故意放大聲音說道
馮富華自然也是聽懂了段清芷話裏的弦外之音,叫嚷的聲音不由的顫了顫,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安王點頭同意她的說法,明知故問的說:“之前審過?”
“審過,王爺問這做什麼,怕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