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將自己的兵符留在了皇宮,她比任何人清楚得給自己留一條活路,不能將那個人逼得太緊,否則定會破釜沉舟 。
花兮回到自己的家裏麵,立馬將自己的私兵全都交給了花祁,他明白隻要白明一死的話,這些年輕人他們終將會為自己前程謀一把。
拓拔翊站在邊城之上,看著逐漸蠢蠢欲動的軍隊,對著對麵兒的軍隊說:“我知道你們現在認為那個將軍她要出嫁,所以便沒有了任何勢力在這個邊城。究竟她的軍有多少,我難道不比你們清楚嗎?為了所謂的勢力,所謂的糧草,我們戰了幾輩子啊。我的祖父,兄長,她的親人全都戰死在了這片沙場之上。這裏麵常年被血浸染著,寸草不生。好不容易維持的和平,現在又要將它打破。 對於你們來說,這僅僅隻是一場戰爭,那是對於百姓們呢,對於你們的子民呢?”
“你就是一個叛徒,你背叛了我們草原部落的聯盟,你就隻是她的走狗。”
突厥的首領在那裏說話,而忽然從後麵有一群穿著黑色甲胄的軍隊走了出來。
“我們是沈將軍的部隊,沈將軍說,如果你們現在立馬離開這裏的話定會保持著和平,如果你要再敢向前一步走的話,今年的冬季便以打仗來度過吧。”
突厥的首領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心裏麵想:不是說沈家的軍隊已經被皇帝招收了嗎?怎麼現在還有。
“確實是軍隊上的兵符早就已經交給了皇帝,但是你可別忘了,這可是私兵,怎麼會聽皇帝的話呢?”何其站出來說。
何其看著又一次戰爭的發動,他心裏麵很清楚,如果他繼續為這個皇帝在這裏守著江山的話並沒有任何益處,他已經逐漸失去了天下人對他的信任。
李景鈺看到邊疆各個官兵給他上來的奏折,每一本上都在寫著自己的邊疆,不斷的受著侵犯,可他沒有辦法,她隻能將那個人鎖在深宮之中,讓她寸步難行,這才能保證自己的政權是穩固的。
“我的徒弟呀,師傅有沒有告訴過你善於用兵才是真正一個將帥應該做的,你總是說師傅對你不好,沒有教會你,可是師傅當時第一天告訴你的,就是要善於用人。你害怕她會將你的權利分走,所以你要將他鎖在這牢籠之中,可是天上翱翔的鷹又怎麼會被牢籠束縛住呢?”
白明顫顫巍巍的走進來,看著暴怒的李景鈺。
李景鈺看著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自己曾經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可是意氣風發的丞相。
那個時候自己每一次去書院裏他都會對自己十分的和藹可親,他告訴自己雖然不是最受寵的皇子,但是隻要是皇家的人都會有自己的義務。回想起曾經的自己,那才可謂真的是意氣風發 ,那個時候他沒有見證過權利給一個人帶來的影響,包括現在他深受著權利的侵害,卻又崇拜著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