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坐在飯桌前,聽著一邊的內務府總管與自己彙報著。
“娘娘,皇上他今天喊的是趙家的女兒,趙盼兒。”
沈弦清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糕點說:“這是禦膳房最近新做出來的糕點,這盤糕點就當是給公公的禮物了。”
趙盼兒看著這聖旨頒布下來之後,開開心心的和一旁婢女說:“她?要不是因為皇上想要將她的兵權所占為己有,要不她還配當什麼中宮皇後啊 。”
“娘娘在這宮中要謹言慎行。”一旁的婢女提醒道。
玉貴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邊塗著指甲一邊說:“她以為她現在在這宮中第一個事情就是好嗎?這是一個活靶子呀,皇後想要利用她將這些人全都好好的提點一下。”
李景鈺看著放在床上的美人提不起任何興趣,隨之就躺在床上了,像是應付公事一般。
“娘娘,今天皇上讓她侍寢完之後便給她了一碗紅花。”
沈弦清在睡夢中點了點頭,便又抱著懷裏的孩兒睡著了。
拓拔月聽完這件事情之後笑著說:“明天呀,如果她要耀武揚威的去的話,那麼勢必在宮門口又要多虧一個人嘍。”
第二天一早,沈弦清迷迷瞪瞪的被蘭心叫起床 ,穿著自己皇後的朝服。
“娘娘,她們全都來了。”繡春走進來說。
蘭心站到主位旁邊,看著打扮的各個花枝招展的人說:“各位小主,久等了,看茶。”
“蘭心姑姑,皇後娘娘怎麼還不出來?是不是因為有什麼?”
“有什麼用你說?你是一個什麼東西,不就是昨天晚上在皇上那兒待了一晚上嘛,怎麼現在就開始耀武揚威,擺起了你的主人架子了嗎?”
趙盼兒聽到這句話之後,連忙跪了下來說:“貴妃娘娘,我不敢 。”
這時,一直在屏風後麵聽牆角的沈弦清走出來說:“好了好了。”
看著眾嬪妃全都給她行禮,沈弦清一直在那裏麵認真的摸著雪狼,不做聲響。
“皇後娘娘,你是不是”
“來人,讓趙常在站在宮門口端著那一本《女戒》好好的學一學規矩,既然在家沒有人教她什麼為尊,什麼為卑,現在我來教她 。 ”
沈弦清說完之後繡春拎起趙盼兒將她帶到了宮門口。
“你們不管你任何的目的來到這個地方,首先最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天出現了什麼變故,你們永遠是第一個要陪著去世的人。不要每天在我的身上或者其他人的身上想著如何耍什麼小心機,我雖然沒有了兵權,但是仍然是唯一一個將軍。”
沈弦清說完以後便讓她們全都站在院子裏麵一直待著。
拓拔月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懷裏麵的嬰兒說:“你讓她們在這大太陽底下站著,不會哪一天過去告你的黑狀,哪一天嬌嬌弱弱的和什麼皇上一說,喲喲喲。”
“兩個人在這兒說我什麼壞話呢?”李景鈺走進來。
“參見皇上。”
“隻是她們這些人被家裏麵嬌慣,所以我便想教她們學學規矩,隻不過”沈弦清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眶變紅了起來。
拓拔月看到這一幕,心裏麵甚是佩服。
“你是皇後,自然是後宮之中的主人,你要做什麼事情無需向我彙報,再加上她們這些人本身就不講規矩,上一次就以下犯上了好幾次了。”
拓拔月看著人家郎情愜意,便悄悄的走了。
這時候,李熙翊不停的在哭著。
“他是不是餓了呀。”李景鈺問
“剛剛奶媽給他喂完奶。”
李景鈺將他摟在懷裏,忽然停止了哭。
“他這應該想自己的父親了。”
沈弦清看著已經快到了中午了便和一旁的人說:“讓她們各自回到宮中以後,如果再有像這樣的情況發生的話,她們自己心裏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