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哭著抱著懷裏的孩子說:“他尚且年幼,你們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就行,雖然他並不是我親生的,可是也不至於如此啊,你們這些人如今才來到這個宮中幾天,就心存如此的心思。”
李景鈺看著沈弦清哭的這樣傷心,摟著她說:“今天如果查不到真凶的話,你們這些人全都被打入冷宮。”
這時,蘭心手裏麵拉著一個小宮女走過來說:“今天一早就發現她在牆頭上鬼鬼祟祟地不是在做什麼事情也許是在接應什麼人吧。”
宮女聽完這句話之後,連忙跪在地下說:“皇後娘娘冤枉啊,我隻是在牆邊打掃。”
沈弦清聽到這句話之後,抬頭看著她說:“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你應該是最近新來的宮女吧。”
宮女結結巴巴的說:“我是上個月才來到皇後娘娘宮裏的。”
沈弦清聽到這句話之後笑著說:“來人把她的籍貫以及身家查清。”
繡春手裏麵端著一個本子走過來說:“她與玉貴人是一個地方的,最近幾天老是往玉貴人的寢宮裏跑。”
玉貴人聽到這句話之後跪在地上說:“臣妾實屬是冤枉,隻是因為她與我是一個地方的人,便想讓他來與我講講關於家鄉的變化。總想到她”
沈弦清打斷她的話語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也應該是突厥人吧,他按照道理來說,突厥人不在突厥來著來這京城幹什麼,而且再說了她的身上有那麼突厥奴隸特有的字符。”
玉貴人聽完這句話之後便知道鐵證如山,指著沈弦清說:“你們沈家的鐵騎無數次踏進我的家鄉,現在我又成為了你的奴婢,你叫我怎麼甘心?”
沈弦清笑著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邊境上一直遊走著,這句話你好意思說嗎?如果不是因為你們的父兄一直在欺辱百姓,怎麼會將鐵蹄踏入你們的家鄉,你不甘心,那些白白浪費生命的百姓,他們甘心嗎?”
李景鈺看著她說:“來人奪去封號,打入冷宮。”
玉貴人聽到這句話之後站起來說:“你舍得將我打入冷宮嗎?你舍得和我哥哥說,我已經成了一顆不被重用的祺子嗎?你為什麼要將我早早的拉入你的宮中,就是因為你想要牽製你的皇後呀。”
沈弦清看著李景鈺正準備解釋連擺了擺手說:“我也累了,算了吧,我要回宮殿裏去照顧皇子了。”
李景鈺看著沈弦清離開的身影,將玉貴人帶到自己的寢宮裏麵說:“你動其他人我都可以,但是唯獨不可以動她,你認為她現在在宮裏麵當皇後就沒有任何權利嗎,曾經我的父親殺了他的祖父,這天下的文人全都將我的父親罵了個底朝天,天子在這些人的麵前真的什麼都不是 ,你認為現在你哥哥還會重用你嗎?你的妹妹已經在和親的路上了,大抵是你們突厥的女子很多吧。”
繡春在一旁開口說:“主子,突厥和親的隊伍已經快到京城了。玉貴人現在已經瘋瘋癲癲的了,但是究竟是真還是假就不知道了。”
沈弦清笑著說:“不要去在意她究竟是真瘋還是假瘋,隻要她瘋了,突厥就有可能再將人送過來。而且再說了,她今天已經把皇上的臉都砸在了地上,如果她不瘋的話,勢必不好收場。”
看著懷裏麵睡得十分安詳的嬰兒,沈弦清呢喃道:放心,這是阿娘最後一次讓你受這樣的折磨 。
遠在苗疆的花祁看到這個與自己心上人極其相似的麵貌,便說:“你應該是已經看到了你姐姐的信,雖然已經知道她對你是如何謀劃的,跟著你的師傅在進行學習吧。”
沈玹卿聽到這句話之後便問他:“我的姐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他們都在說她很厲害。”
花祁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笑著說:“她啊,如果他要是個男孩子的話,勢必現在已經成為了是天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