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翻著內務府送過來的侍寢單子,問著一旁的人說:“所以皇帝這幾天一直就是一個宮去一次,對吧。”
一直跪在那裏的奴才說:“對,這幾天皇帝一直就是這樣子的。”
沈弦清擺了擺手,之後問一旁的蘭心:“過幾天就是祭祖了,你將她們這些人全都叫在我的宮裏。”
“今天把你們叫過來是因為再過幾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了,當然你們有些地方是外邦人來了,自然而然不會懂得這些規矩,所以我會給你們請幾個教養嬤嬤,但是如果要是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任何事情的話,這個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
看著各宮嬪妃離開之後,沈弦清帶著流程單子去找李景鈺。
“參見皇上,這是今年祭祀的單子,以及需要進行祭祀的官員。這一次的話是一個大型的活動,所以我便讓各宮的嬪妃都參加了,當然那些外邦的話也讓嬤嬤去教她了。”
沈弦清說完這些話之後,便將賬單放在他麵前說:“這是上個月各宮人的開銷,我感覺既然國庫不是那麼富足的話,就先從宮裏的開銷作為消減吧。”
趙盼兒聽到這句話之後極其生氣的說:“她憑什麼要削減我的開銷 ,她要當那個特別高高的皇後,隻需要她自己做就行了,我還要用,她人老珠黃了,不需要用這新鮮玩意兒來打扮自己,可我不一樣。”
沈弦清站在門外忽然開口說:“沒想到趙嬪對我的意見這麼大呀!我原本以為你們會比我更加體諒皇上,原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想呀,既然如此好了,各宮的人都應該要把自己的開銷消減,除了她。”
晚上的時候,趙盼兒穿著極其薄的衣服,唯唯諾諾的坐在李景鈺的懷裏說:“今天當我知道皇後娘娘要將臣妾的開銷削減的時候,就是很生氣,結果沒想到被皇後娘娘聽到了。”
李景鈺看著佳人在懷,手上不停的在四處點火 ,然後一邊敷衍的說:“你這件事情就別跟她進行爭吵了,再說了,她是皇後,後宮的事情就應該她管 。好了,好了,那我們的正事兒吧。”
趙盼兒心裏麵很清楚這個答案肯定是會這樣的,甚至自己從他的嘴裏都得不到其他的話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要依靠著他才能在這宮中活下來。
李景鈺一邊摸著她那極其光滑的皮膚,趙盼兒騎在李景鈺的身上說:“皇上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趙盼兒一邊用嘴撥動著,一邊吞咽。李景鈺拿著玉勢,看著她潮紅著臉。
外麵的婢女聽到這個動靜,紅著臉。
“你的意思說趙嬪懷了孩子?”
田貴人聽完這個消息之後看著一旁在打掃的婢女說:“聽說你和她宮裏頭的太監兩個人一直不清不楚。”
婢女聽到這件事情之後,連忙跪了下來,在宮中宮女和太監私相授受可是重罪。
“我也不讓你做什麼事情了,而且我會將這件事情替你好好瞞著,隻不過是你像我這個香包一直掛在趙盼兒的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