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站在城牆之上,看著眾考生進入考場,指了指一個特別熟悉的人說:“這個人如果要是說他中了的話便將他的名字撤下去吧。”
百辰在一旁看著這個人便說:“既然你都要打算和他們一起完成那件事情,為什麼總是要三番五次的阻攔呢?”
沈弦清看著他說:“我們這些人多多少少全都是因為一些恩怨,但是不要因為此牽連到無辜的人,這個人他本身就不適合在官場裏麵活著 。”
看到他便想起了那個極其剛正不阿的人,當初看到他的時候便覺得他的腰杆兒挺的如此的硬,但是後來才發現這樣的人真的不適合在這渾濁的官場裏麵活著 。
還在一心一意參加科考的人,卻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生就被一個人三兩句就決定了 。
李景鈺看著站在底下的大臣說:“你們口口聲聲和我說今年的命題依然不會泄露,可是是誰傳出去的呢?”
禦史台站出來顫顫巍巍的說:“這個事情,我覺得應該問皇後娘娘。”
沈弦清走進來看著眾人說:“你們問我要做什麼,或者換句話來說,這件事情難道也與我有關?”
李景鈺看著她一次次又出現在了朝堂之中,心裏麵很清楚,如果要是她繼續在這後宮之中的話,定然會安寧。
“你既然已經懷了孩子,就不要在這地方亂走,再說了,你一個後宮之主,自然而然要管好你的後宮便好。”沈弦清聽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百辰開口說:“這幾日我們在外麵賑災的時候,發現還是有一部分官員有貪汙的,而且他們這些人都會已經有了一個明顯的體係。並且在幾次匪患當中,我們發現這些強盜的身上有一些明顯的刺青。”
沈弦清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窮奇的圖案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這些人應該與聖賢有關,換句話來說,現在他名字應該叫做白琦玉 。”
繡春在一旁將圖紙拿了出來說:“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全都是前朝的遺孤 ?”
“具體是什麼我還並不清楚,隻是記得曾經父親和我說前朝的人十分的驍勇善戰,所以他們便拿窮奇作為自己信仰的圖騰。但他們現在出現的話,定然是有人指使,或者換句話來說,有人在把他們當做試探前路的石頭。 ”
沈弦清說完以後看著她便指著一旁的花說:“誰讓你們把這些花放在這裏的,全都搬出去?”
沈逸群看著上麵的考題,他忽然明白為什麼花祁信誓旦旦的說,隻要自己進了京城,定然會有一定的中舉。
花祁看著遠方翱翔的雄鷹說:“我一直以為沈三會把那三隻狼留下來,但是她卻將那三隻狼全都還回去了。 ”
何其下著祺說:“當初這狼便是向山神所借的,既然狼已經長大了,自然而然又還回雪山,他們才是雪山的守護神。而且再說了她比這些狼更想要自由。”
沈弦清看著考生交上來的卷子,指了指這個喻義說:“他這文章寫的真的是好呀,這也許是我在這中考生之中見過最好的文章,可是他不適合在這個官場裏麵,還是把他的卷子撤了吧,然後讓他來見我。”
喻義知道自己卷子被撤了之後,怒氣衝衝的見了沈弦清說:“我不知該叫你是沈將軍或者說沈皇後,但是我隻知道的是,你為什麼要將我的卷子撤掉,難道是因為我寫的不好嗎?”
“你現在就像是我手裏麵拿著的這一枝花,看見他極其筆直,可是如果要是讓他輕輕的折一下,他便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沈弦清說完以後示意他坐下來。
喻義說:“我隻是覺得現在的官場太過於渾濁,我想做一股”
沈弦清打斷他的話說:“你想清君側呀,麻煩你看看當今的朝堂之上,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如此。如果要是將你放在朝堂之中不過多長時間,你竟然會還鄉,我給你指條明路,去江南吧,那裏有你想要做的事情,也有你想要見到的人。”
“所以說你現在依然是沈將軍,隻不過是被迫做了皇後。”沈弦清聽完他的話,一直呆呆的坐在那裏。
蘭心端了一碗紅豆羹,走到她麵前說:“不管你是沈將軍還是沈皇後 ,在我們這些人的心裏麵,你依然是那個在京城裏麵可以放蕩不羈的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