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弦清正準備躺下休息的時候,看到月妃宮中的宮女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說:“娘娘,大事不好了,現在月妃娘娘好像要”
沈弦清聽到一半便知道是怎麼回事情,便匆匆忙忙的將衣服穿好,趕到月妃的宮中。
“娘娘胎兒有些大,有點不易生產。”
沈弦清聽到這句話之後便指著一旁的人問:“讓太醫院的那些人全都提著腦袋做事情,如果說這一胎死了,你們這些人全都陪他去吧。”
蘭心走過來悄咪咪的說:“最近幾天皇上都一直在這裏麵如流水一般送補品,應該胎兒有些大,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
這時,月妃的貼身婢女走出來說:“皇後娘娘,這是我家主子給你寫的信,如果她有任何不測的話,請你打開。”
沈弦清直接將信封打開,看著上麵寫著:我與你當初認識的時候,應該不是在這個地方,是應該在草原之上,當時見到你的時候,我誤把你當做是一位男子,覺得這個男子好英姿颯爽呀。現在你我二人全都被禁錮在這宮中,皇上他原本不想讓我產下孩子,我哥哥的兵力逐漸開始強大,他沒有任何可以抵擋住我哥哥的辦法,所以隻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讓我沒有任何權利。如果說有什麼不測的話,先保孩子,如果這個孩子出生的話,草原上便有了他們新的王,這下子他就沒有任何可以抵擋住草原,失力的辦法了。
沈弦清眉頭緊皺,看完這封信之後,看著匆匆忙忙趕過來的趙貴妃將這封信撕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還沒有到生產的日期嘛,我記得怎麼也得再有半月有餘是因為衝撞了什麼事情嗎?”趙貴妃看著跪在一旁的仆人。
眾多嬪妃全都湊齊的時候,閆貴人不慌不忙走過來說:“女子生產本就是一件難事,至於讓這些人全都過來嗎?這不是有太醫在呢,再說了,我們這些人”
話還沒有說完,趙貴妃上去打了她一耳光說:“你認為你身上所有的寵幸是長久的嗎?這後宮之中誰還有這個資本一直把持著皇上呢?”
隨之看著站在一旁悄悄不說話的孫嬪說:“聽說你昨天晚上在湖上跳舞,這春天剛來還是有一點冷,不要把自己凍病了。”
沈弦清一邊看熱鬧,然後看到有一個宮女鬼鬼祟祟的往裏麵走,繡春向前將她一腳踹了出來說:“你在宮門口幹什麼?你是那個宮的人?”
宮女正準備自殺時,繡春說:“如果你現在打算一死了之的話,你後麵的那個人定然會將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們殺害,你和我說出來,我定會保他們平安。”
沈弦清看著各宮的嬪妃說:“你們之間的什麼明爭暗鬥啦?我也不想管,但是你們要是拿這些無辜的孩子為籌碼的話,我也就不管你們的父親有多麼大職位,或者立下什麼功勞,一一處死。”
蘭心看著有一個答應暈倒了,便讓一邊的太醫帶走了。
太陽漸漸的升起,孩子也出生了。
沈弦清看著懷裏的孩子說:“就叫晨曦吧。”
李景鈺得知孩子出生,看著一邊的溫太尉說:“如果蒙古各部落依然要是想謀反的話,這個孩子便是留不得。”
沈弦清走進來說:“為何留不得?你感覺他會過來搶走這個孩子,讓這個孩子占領你的皇位嗎?他隻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他又做錯了什麼事情,或者說你以為他真的想生在我們皇家嗎?”
李景鈺站起來看著沈弦清說:“你來這裏幹什麼事讓你來的,你現在在以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嗎?”
沈弦清笑著說:“如果要不是拓拔翊來犯,你會讓我現在就解除禁足嗎?今天我隻是過來告訴你,你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攔著,你放心的去做吧,但如果有哪一天你要是將這天下的百姓全都上害了的話,我自然而然會給你一個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