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看著各宮送過來抄著的佛經,和一邊的趙盼兒說:“你還別說她們這些人這字呀,確實好看。”
榮貴妃手裏麵提著一籃子糕點走進來說:“不知道是誰了,曾經裝作男孩子將自己的字呀賣的沸沸揚揚,我記得當初我哥就因為練字不好看,每天被我爹打。”
沈弦清說:“你還別說,你哥那字,當時我看到的時候,我以為是幾歲的孩童寫的字呢 。”
榮貴妃將籃子放在桌子上說:“這是從閩南送上來的點心 ,還有一部分是我自己做的。”
蘭心一臉不高興的走進來說:“主子,今日讓禦膳房多備一些魚,他們說什麼閆貴人有了身子,所以要吃一些好的。”
沈弦清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笑著說:“讓他們去吃去吧,這幾日剛好從江南那邊地方送過來一堆魚,什麼蝦蟹啊之類的 。”
趙盼兒看著離開的蘭心說:“這丫頭也該到了議親的時候了,這皇後娘娘打算將她許配給哪家的人啊?”
沈弦清一邊整理著佛經一邊說:“她要嫁的人呐,怎麼也得有點兒身份吧,畢竟她這也不是尋常人家。”
這時,內務府的人走進來說:“參見皇後娘娘,這是今年清明的流程。”
沈弦清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說:“讓他們那些小宮女家裏麵有逝世的親人,準備一些祭祀的東西,今年的話讓他們放一次河燈吧。”
榮貴妃開口說:“你這以後要在這曆史上留一個賢後的名聲啊,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要做那個最囂張跋扈的人。”
沈弦清看著她便笑著說:“我要是最賢惠的人,這普天之下的女子,那不都得瘋掉呀,算了吧。”
王全走進來說:“皇後娘娘,陛下想要見你。”
沈弦清走進李景鈺的宮中看著他懷裏摟著的美人,開口說:“皇帝找我來有何事?”
李景鈺開口說:“後宮之中這些嬪妃大多已經過了這如花似玉的年紀,不如再進行選秀吧。”
“我認為這件事情並不可取現在國庫尚未充盈,皇上隻顧著貪圖享樂,難道不會傷了這天下百姓的心嗎?”
李景鈺一聽這句話便怒氣衝衝的說:“你總是在以天下百姓來堵住我的嘴,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做,明天的祭祖事情便由你一個人完成吧。”
沈弦清沒說一句話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沈弦清穿著自己的皇後朝服,在禮部的帶領之下,完成了整個祭祖的過程。
這時戶部大人開口說:“啟稟皇後娘娘,為何今日不見皇上 ?”
沈弦清抬頭看著眾人說:“今日皇上身體有恙,所以便讓我來替他做這件事情了。”
這時,榮國公開口說:“究竟是死在了美人的懷裏,還是說真的有恙。我這一輩子經曆過三朝的皇帝,再過分的話,我也就這樣開口說了。如果再不將皇帝身邊一些小人除掉的話,遲早有一天這天下也是讓別人來當。”
沈弦清聽完這句話之後,向眾人行了一個禮,便說:“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身為皇後並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我會讓”
“你有什麼責任?他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你已經盡力的扶持他了,還要怎樣?”榮國公說完以後,便怒氣衝衝的離開。
沈弦清吩咐蘭心讓她給每一位大臣將自己親自做好的青團發下去。
“多謝皇後。”
沈弦清高高的站在祭祀台上 ,冷笑著看著眾人心裏麵想著:既然你決定將你的王位置之不顧的話,那麼就別逼著我有一天代替你的位置。
李熙翊看著這個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陌生的男人,忽然腦子裏麵想到他好像是:“你就是那個何其?”
何其看著他笑著說:“你怎會知道我或者說誰告訴你?”
李熙翊說:“師父和我說你是阿娘最喜歡的人,所以我便有一日去其他地方打聽了你的畫像這樣看來那個人還是畫的並沒有如此好。”
何其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看著他說:“你難道不怕我將你殺掉嗎?”
李熙翊搖了搖頭,看著他說:“我想如果你要殺掉我的話,應該在我來行宮的第一天就能把我殺了,再說了,我可是阿娘的孩子,你怎能忍心殺掉我阿娘的孩子呢?”
何其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笑著說:“不愧是她教出來的孩子呀,今日來隻是為想看你一眼,畢竟他們都說你是可是天下第一神童,我也想看看這神童長和模樣,現在知道了便離開了 。”
沈弦清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我就知道他沉不住氣,要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