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趕過去的時候看到各宮的嬪妃全都跪在那裏走過去便說:“你們現在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甚至他都不願意看你們,不如現在我的宮裏吧。”
一群人到了皇後的宮中,趙盼兒開口就說:“我承認有段時間我也是占著聖上給我的恩寵便可以為所欲為,但是我也不至於讓他連朝政也不理吧。怎麼他也想弄一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名聲出來?”
這時,薛嬪開口說:“我也知道皇帝這些年兢兢業業的,可是隻是因為這樣一個女人便放棄自己的”
沈弦清打斷她的話說:“好了,你們這些人雖然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但是究竟如何的原因呢?我心裏麵也很清楚。你們這樣下去的話,非但讓他沒有任何悔改的狀態,他甚至會更加如此。好了,你們這些人全都回自己宮裏。”
“娘娘,溫太尉求見。”
沈弦清點了點頭,看著這個從小見自己長大的人,笑著開口說:“當初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但是沒想到呀,現在你也算是做到了我祖父的位置上。成為國家重臣的感覺如何呀?有沒有那種讓你覺得特別特別無比的榮耀啊!”
溫太尉跪到她的麵前說:“我原本以為他是一個我可以扶得起的皇上,我也想像你祖父一般成為輔佐皇帝的大臣 。可萬萬沒有想到他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甚至連阿鬥也不如。”
沈弦清笑著說:“就為了你所要,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利,你便那般的陷害我的祖父。什麼謀逆?什麼反賊?這是時間長了,都已經忘掉你是如何在我沈府裏麵當職的嗎?管家。你既然認為自己有這般的才華,那便放心的去做吧,畢竟是江山,如果毀在你的手上了,這千古的罵名便由你背即可 。”
晚上,沈弦清手裏麵拎著一把劍便走到了閆貴人的宮裏,一推開門便不管皇帝與他究竟在幹什麼,見不人的勾當,便直接說:“你在這裏麵蠱惑著他,讓他永永遠遠的待在你這宮裏,直到死為止,我都不會管,可是你萬萬不能碰的是為何要在行宮裏麵找人刺殺大皇子。你認為是你那所謂五品官的父親就能保護你這一生嗎?”
李景鈺將懷裏麵光著身子的美人摟著說:“怎麼是我給了你可以打理朝政的權利,你就已經忘了誰才是真正的天子嗎?”
沈弦清將劍放到閆貴人的脖子上說:“我原本認為就按照你這樣子下去,頂多算得上是個禍國殃民的人罷了。你本該就做你那狐狸精的角色即可,為何還要學著他人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搭,你傷誰都可以,可是絕不能動的就是我的孩子,他現在昏迷不醒,那麼便以你的命來換他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