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翊站在糧草營的門口,看著這個熟悉的女子笑著說:“當初你就是這樣來了一個釜底抽薪,所以我這次也特意的來糧草營尋你,我想你這人定然會先偷襲糧草營的 。”
沈弦清笑著說:“所以你將你全部的兵力全都放在了這個地方,那你的本營呢?”
拓拔翊一聽,暗道:糟糕。
沈弦清將自己的軍隊全都讓他們回到軍營裏,遞給拓拔翊一壺酒說:“咱們先裝作打上三四天的仗,讓皇帝認為你現在已經變得特別厲害,這樣子我才能長長久久的在外麵 。”
拓拔翊喝了一口酒之後,看著她說:“你見過他了嗎?”
沈弦清搖了搖頭,開口說:“見他又有什麼用呢?或者換句話來說,我還沒有想好以什麼樣的姿態來見他。或者說是沈家最後一個人,亦或是皇後”
“與其說你不知道以什麼身份來見他,不如說你也想知道現在見他,會不會是一種守將平亂賊的身份。 ”
沈弦清摸了摸一旁的寶劍說:“對呀,我現在起碼還算是他的皇後,所以我不想哪一天我的刀會架在你們的脖子上,或者說我不希望有一天我的鐵蹄會踏進你的家鄉。”
李熙翊看著自己的母親與著草原上的王坐在一起聊天,問著一旁的繡春說:“他倆是很要好的朋友嗎?”
“並不是,換句話來說,之前不是 。你母親他們一家子與這位草原上的王,打了將近四十年的仗,在這四十年裏究竟犧牲了多少人沒有數目在冊。最終在六年前,你的母親與他握手言和。”
李熙翊開口說:“這四十年來所有欠下的血債怎能償還的了?”
繡春說:“你的母親其實如果要聽到你們這樣的話的話,肯定心裏麵是不高興的,他不想他的孩子,在三四歲的時候就如此成熟。但是沒有半法,如果說成功的話,你將會在你七歲的時候登上地位。”
李熙翊抬頭看著她說:“那你們呢?你們去哪裏了。”
“我們倆也該為自己活一次了,畢竟這些年全都為天下百姓而活,終究也該給自己一次活的機會了 。”
沈弦清和拓拔翊聊了很長時間,他們心裏麵都很清楚,這一次再就沒有什麼敵人可分了,這一次都是盟友 。
“太尉,你說我將她還回於自由,你說這件事情是否做錯。”李景鈺問到
溫太尉看著他說:“當初沈家原本打算為你家平定天下之後就隱歸山林。可是你的太祖下了一道聖旨,讓沈家人世世代代的必須在京城守護著天下。其實當初你對她也有心動的感覺吧,這權利是一個好東西,讓人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
李景鈺說:“這一輩子最不會後悔的事情大概就是,我將她娶回自己的家中做妻子 。”
“按照時間來算的話,她已經到達了邊疆了。”拓拔月說
榮珍開口說:“是呀,終究這被封在籠子裏的鷹回歸了天空。”
拓拔月說:“那日我去找她的時候,在內室裏麵看到了一副鎧甲。說巧不巧,這副鎧甲便是我當初見她的那一身。從看到那一副鎧甲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思從來不在這深宮之中,她的心思是在外麵,是在更廣闊的天地之中。”
“我認識他的時間比你長,長到什麼時候呢?我們在小的時候一起在私塾裏麵就見過。那個時候我並不明白,為什麼這京城之中所有的男生都喜歡跟她玩呀,後來我才知道這人的才情性格都是一等一的好。如果說這皇帝是全天下的主人,不如說沈三呢?就是這全京城看著長大的。”
終究年少時在這京城混吃混喝的世家小姐最後變成了穿著鎧甲,騎著白馬保護天下的大將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