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翊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沈弦清,一臉的無語言對,皺著眉頭說:“你的意思是說你讓我再寫上一份投降書。然後你安安穩穩的再回去當你的皇後,是嗎?不是這幾年你當皇後難道已經當的已經磨滅了自己的血性嗎?”
沈弦清聽著他一個人在那裏抱怨,吃了一塊兒肉開口說“我讓你寫的並不是投降書,而是向世人昭告我已經戰敗的消息。我要從今天起讓世人明白,我已經不是戰神,我隻是個普通人。我要用這千載的罵名為我以後的叛亂做一次鋪墊。”
“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通過這一次戰敗逼著這皇帝對你做出一些十分出格的事情,然後向世人明白你的叛亂是被他逼迫的。”
沈弦清點了點頭說:“沒錯,是這樣的。再加上最近有許多前朝的人出現,我總覺著前朝的人他們還有許多勢力在這案底之中,甚至說我們也許已經成為了他們手中的棋子。”
拓拔翊聽到這句話之後一臉疑惑的說:“不是說是因為前朝的皇帝沉迷酒色,所以李家的人才順勢而為。”
“這隻不過是為了堵住這悠悠之口罷了,事實上是因為李家為了讓自己可以有一個好的名聲,故意讓史官將那段曆史改編了而已。也許在於後人讀到這段曆史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沈弦清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袍子開口說:“行了,我已經將我戰敗的消息傳到了京城,從此之後我便是你手下敗將。”
兵部尚書看到傳回來的消息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說:“你的意思是說她沈大將軍戰敗了,是嗎?”
沒有等到小士兵再次開口,兵部尚書便說:“這是要證明,我泱泱大國終究還是被一位女子所拿捏啊。”
溫太尉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心裏麵很清楚,也許戰敗是假,但是從此之後這天下沒有了戰神是真。
李景鈺在朝堂之中怒氣衝衝的說:“是誰和我說隻要她出馬定然而然會所向披靡,可是現在呢?周邊的哪個國家不知道我戰敗的消息,你讓我的臉麵何存?”
百辰這時開口說:“你們總是要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你們感覺這種時候又有幾何?在你們看來說他的戰敗肯定是自己的能力不足,那我想問你們當初讓你們帶兵出去打仗的時候又有誰站出來?自己沒有任何本事,總歸要是把錯誤歸咎於他人的身上?”
李景鈺看著他說:“你這與皇後娘娘甚是熟悉呀,怎得隻有你一個人替她說話?莫非不是”
“不是什麼?利用你那肮髒的想法去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上書寫了幾次軍糧沒有兵器不好,又有幾次你們滿足了她的需求,總是再說沒有錢,沒有錢,可是新建的皇宮又何來的錢?行宮時不時會有新的改造,又是哪裏來的錢?將士沒有鋒利的兵器也吃不飽飯,你讓他去打仗?真的是荒謬至極。”
李景鈺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說:“來人將他拉出去。”
百辰看著站在自己一旁的士兵說:“不需要你將我拉出去,從今天起我就不在你這手底下做官了,還有在你的統治之下,想必我看到這國破家亡的一日也不會太遲。”
沈弦清在路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便笑著說:“他這是把我們的大理寺卿惹成什麼樣子了,都已經學會罵人了。”
蘭心不高興的說:“什麼呀?他們在朝堂之中一直抱怨你,所以他才會這樣說。結果沒想到自己越說越生氣,直接就口不擇言說出這些話。”
沈弦清搖了搖頭說:“你不了解他,他這人呀是我們這幾個裏麵,說話最嚴謹,最守規矩的人。這些話應該不出所料的話,就是我那極其不成正行的好朋友說的。”
花祁在一旁一邊打著噴嚏一邊說:“那死皇帝無所謂,反正遲早有一天他這天下是個給別人做。好了,好了,不生氣了,什麼東西還配讓我們寶寶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