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昨夜的探子來報,蕭啟已經順利的登基了。沈弦清將自己的全部兵力全都送到了蕭國 。”
李景鈺聽到這句話之後冷笑一聲說:“你們再有其他事情稟報嗎?如果沒有的話就退朝吧。”
王全看著李景鈺一個人在宮道上走著開口說:“主子你既然想讓她回來的話,不如?”
花祁聽到這句話之後笑著說:“好久不見呀 ,你認為你現在想讓她回來,她就會回來嗎?你想多了,現在你縱使以這天下黎明為要挾,他也不會再管你了 。李景鈺,你之所以能在這王位待的時間這麼久,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她呀。你既然明白不了這個道理,那總會有一天有人會讓你明白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蕭啟看著沈弦清說:“我 ,我還是想勸勸你,你說他為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付出了多少呀?所以我說。”
繡春這時開口說:“沈三知道他沒死那一晚,高興的整整一晚上沒有睡著覺。那是她在宮裏麵第一次笑的那麼開心,但是她心裏麵也很清楚,她並非曾經的沈三,所以也配不上何將軍。”
蕭啟歎了一口氣說:“為什麼總是要以你的角度來站在他人的身份上想問題呢?也許何其並沒有這樣想呢。換句話來說,你覺得何其這麼些年隱姓埋名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世人的麵前向世人告訴他,他娶了這全京城最好的女子。”
沈弦清聽著兩人的對話 ,看著在院子外麵跑著玩兒的李熙翊,說:“這個孩子如果沒有出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我要扶持的人。我呢?身上背負著家國情仇,已經將我的兒女情長吞噬了。這些話就不要勸我了,等我完成我的事業之後,我就要去遊山玩水了。”
何其實在在梁上聽著忍不住跳了下來說:“你又怎麼知道我的心意呢?換句話來說,難道我就不可以陪你一起遊山玩水嗎?是你是當了那個人的皇後,可是我又沒有和你說過,我愛的隻是你這一個人,並不是說你身上有多少個身份。”
沈弦清笑著說:“你終於舍得出現了。”
何其抱著沈弦清說:“你當過別人的妻子又有什麼錯?生不了孩子也無妨?我已經等了你十年了,你除了想著天下黎明也該想想我了吧。閑舒,我承認我騙了你這件事情確實不對,隻是因為我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身份站在你身邊。但是現在我發現不管是什麼身份,我最想擁有的是以你丈夫的身份站在你朋友的麵前。”
沈弦清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愣了一下,曾經祖父給自己起這個名字,隻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像雲一般自由自在,奈何想總有人想要抓住雲。如今雲已經待在了給自己設的牢籠裏麵,一動不動了。
“其實我並非討厭你騙我這件事情,我隻是沒有想到以什麼身份站在你的麵前。”
“你需要什麼身份?你站在這裏就是我何其的妻子。”
蕭啟看著兩個人逐漸膩歪起來,搖了搖頭說:“原本以為會有什麼擦出一些其他的火花,可是沒想到呀,這愛情的小火苗已經在燃燒了。”
繡春看著他說:“你什麼時候將我家蘭心迎娶回家呀。”
蕭啟笑著說:“等哪天我家蘭心覺得時機到了,自然而然她便成為我的蕭國的皇後。”
“你的意思是說何其已經在她身邊的事嗎?”
拓拔月聽著皇帝在裏麵摔著的茶杯走進來說:“你已經占據了她十年的青春了,是時候也該離開了吧。李景鈺,當初我便好奇,為什麼你與我哥哥說對我一見鍾情?其實你也許並不知道我是誰吧,隻不過恰巧我是那蒙古部唯一一個女兒,恰巧我的哥哥十分的疼愛我。李景鈺,你終究還隻是最喜歡你自己。”
李景鈺在裏麵怒氣衝衝的說:“來人將月貴妃禁足。”
拓拔月笑了笑說:“你就等著哪一天我哥哥的鐵騎踏進你的宮門口吧。”
沈弦清看著何其說:“我現在連孩子也給你生不了了,你還願意要我嗎?”
何其笑著說:“生孩子的事情,還有我哥呢不著急,咱們呀隻需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好。閑舒,之前看戲本子裏麵,男子為了等待女子抓心撓肺,日思夜想。原先我與你戲說說我以後肯定不是這樣,可是直到那一天發生的時候,我才發現真的如此十年太難熬了 。”
蘭心看著站在一旁耍著賴皮的蕭啟說:“我還要陪她去打仗了,你讓我留在你的宮殿裏麵做皇後,我可不願意。”
“你都已經陪她十年了,你怎麼還要去陪她呀,那我呢曾經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可是我呢我現在已經連你身邊那一個配件兒都不如了嗎。”
沈弦清看著蘭心說:“你該是時候尋找你自己的幸福了,具體那件事情的話我早就已經替你完成了,難道不是嗎?”
也許故事的本身就是一個悲劇,但並不代表我們整個人都要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之中,也許我們再努努力,會有奇跡發生,因為愛一個人本就是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