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父親給我起這個名字就是想讓我成為玉一般潔白無瑕。可是啊,身上的債背負的太多了 。”
沈弦清聽著白琦玉一個人在這裏懷古傷今,一臉不耐煩的說:“要不是從小和你長大,我就相信你的話了。你這自小不愛讀書,你父親為了約束你才把你送進廟裏。白叔雖然也算是一個皇親貴族,但是這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何其一直在那裏笑著聽沈弦清懟白琦玉,白琦玉看著湊熱鬧的何其說:“你不管管你媳婦?”
何其搖了搖頭說:“我現在的身份地位就和那門口的小廝一樣,所以說我自己也自身難保。”
沈弦清看著走進來的錢將軍問:“花祁打在哪裏?”
錢將軍說:“大河,現在是大河的守將說得讓您來,而且”
“繼續說”
“趙皇後逼著皇上立太子。”
沈弦清笑著說:“她趙盼兒可以享受十幾年的恩寵,怎麼會是等閑之輩。”
白琦玉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後山轉,何其看著他說:“當初知道你要出家的時候,沈弦清去你家找了你父親好幾次,你父親不同意。白琦玉,你嫌棄沈弦清不去廟裏看你,你可知道你去寺廟的那一天她給自己的哥哥親自收屍,她當時一個人挑起來沈家了。”
白琦玉皺著眉頭說:“這些話怎麼沒有人告訴我?”
何其笑著說:“因為她讓所有人都瞞著你,你比她大了三歲就像是她的哥哥,所以說她對你要比對其他人都好。”
沈弦清看著繡春問:“他倆呢?”
“姑爺和三哥在聊天。”
沈弦清歎了口氣說:“瞞不住了,我一會去大河,不要告訴他們。”
“白琦玉你可以怨任何人但是除了她,沈弦清為了可以讓你在那個廟裏當你的高僧,將自己的暗衛放在你的身邊,自己卻中了好幾次的埋伏 。”
沈弦清看著倆人,騎馬一個人來到大河。
白琦玉看著何其說:“可是她為什麼要瞞著我?”
“你見她嗎?”
“她找了你幾次,白琦玉,你認為沈弦清還是那個天天在京城浪蕩的的人嗎?她現在的全靠著身上的仇恨活著。李景鈺早已經把她的身體搞垮了。她現在的壽命就十年。”
“不可能,我之前”
“你之前給她把脈的時候是因為她在吃藥,她現在連刀都拿不起來。白琦玉,你該麵對現實了。”
“主子,沈將軍去了大河,讓你隨後到。”
何其聽到這句話連忙騎馬走,白琦玉隨之跟上。
繡春看著倆人離開的身影說:“她這一輩子就沒有為自己打算過 。”
“藥的效果在減小,再過幾年她就要滿頭白發了。”蘭心漫不經心的說。
繡春問:“她可知道?”
蘭心點了點頭說:“沈弦清啊,沈閑舒,她自己心裏麵清楚,可是那沈家的冤魂一直是她心裏麵的刺。一天不拔,一天都放不下 。”
繡春心裏想隻怕大仇一報,她也撐不住了,希望這一次的戰爭早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