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菱確實激動無比,但她隻是張了張嘴,並沒有發出尖叫。
顯然是被傻逼的傻逼言論嚇到了。
“人呢?”裴侃手指了過去,卻發現時百川突然消失不見了,心中無比疑惑。
時百川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但他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新端了一盤飯走了過來道:“阿箏,小裴子。”
“撩妹呢?小裴子。”時百川麵無表情接著道。
“你……”裴侃被反將一軍,大氣喘不上來,“我……”
“對不起美女。”裴侃覺得這個地方已經不適合他再呆下去,一溜煙跑沒影了。
池洛箏捂嘴偷笑,她剛剛親眼看見時百川就坐在裴侃指的那個座位上,在裴侃走過來時他飛速起身,速度之快令她咋舌。
傅菱則紅著臉,舀起一勺米飯差點吃到鼻子裏。
時百川坐到池洛箏旁邊的座位上,對傅菱說:“小姐別害怕,他就是個變態而已。”他“而已”兩字咬的極重,仿佛是故意讓美女誤會什麼似的。
“時先生……他……是叫裴侃……對嗎?”傅菱輕聲問道,“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池洛箏挑眉,你不也知道他的名字嗎?
不對,你怎麼也知道時百川姓時啊?
看到池洛箏臉色奇妙,傅菱趕緊解釋道:“每位老師自我介紹的時候,我都記住了,包括素人賽道的老師們。”
呦,這謙虛的小姑娘記性不錯啊!
演員賽道沒名氣的再加上素人賽道的少說有三十個人吧!
這就是剛開學一天就認識班上所有人的天才嗎?
“他是叫裴侃。”時百川抿了一口湯,打趣道,“看來你倆挺有緣的。”
嘖,把小姑娘的臉又說紅了,這男人挺壞,池洛箏如此腹誹。
池洛箏、傅菱和袁白度過了一個沒有楚尋虞的下午。
晚上八點十分,主角才到來。
——這很難平。
——我不認為貼個創可貼要這麼久。
——截個肢都不需要這麼久
——虞姐姐沒事吧?
——姐姐別勉強自己啊。
楚尋虞的右手被紗布包裹地層層疊疊、嚴嚴實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骨折打的石膏。
“抱歉,沒耽擱大家吧。”楚尋虞看起來滿臉歉意。
“沒有,我們三個人的戲都排完了。”池洛箏回她。
畢竟這個片段在舞台上演起來最多十五分鍾,一天時間足夠了。
但是為了其最終的呈現,節目組給了三天時間讓大家好好準備。
楚尋虞作為主角還一次都沒對過戲。
這三天的時間顯然不是這麼用來浪費的。
但是沒辦法,誰讓她咖位大,後台強硬呢?
楚尋虞握著劇本走到三人麵前站定,開始探討劇情,但她屈著裹住繃帶的手,不知怎的,儼然一副身殘誌堅的樣子,估計是用上了畢生的演技。
“我有一個想法。”楚尋虞說道,“其實雲煙可以不用安排這麼多打戲。”
“啊?”傅菱一個沒忍住,發出了聲音,隨後她慌忙捂住嘴,“對不起,我就是太驚訝虞姐的想法了。”
“說說看。”池洛箏道。
“雲煙是頂級高手是吧?”楚尋虞賣了個關子,反問大家。
“是的,她就是戰力天花板,很能打。”
“那她是不是揮一揮手就能幹倒一片。”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楚尋虞得出自己的結論,“這樣才能體現出雲煙的強大之處。”
袁白:“……”好像是有一點道理。
“袁老師,你到時候就配合我的動作。我手一揮作法,你向後跌去。正好我的手受傷了,這樣的動作可以做出來,不會耽擱大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