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轉頭看向剛剛救下這女子之人,“婆娑步,李相夷。”
說罷,便向李蓮花衝來。
一旁的封竹提劍擋住砍來的刀鋒,“他現在內力幾乎全無,你若想打架和我打便是。”
笛飛聲上下打量了一旁被封竹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李蓮花,一派理所當然,悠然自得,若不是婆娑步是李相夷的獨門身法,他都要覺得自己認錯人了。
“我當時也受傷嚴重,到如今功力恢複了也有七成,你怎麼可能內力全無。”
封竹不忿的剛要開口,還不是你好屬下研製的毒藥。
卻被李蓮花打斷,“嗯,這不是中了你的悲風催八荒嗎?”
“不可能,你與我比鬥一番便可知道。”
封竹冷笑,“笛盟主是把我當死人嗎?與他對招之前先過我這關。”
笛飛聲看向眼前的封竹,“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確實不是你全盛之時的對手,但以你目前的實力,誰輸誰贏還說不準呢。”
封竹看向笛飛聲的眼神明亮堅毅,勢有不打退她就休想和李蓮花對招的架勢。
“你倒是好意思,讓一個女孩子保護你。”笛飛聲麵無表情的嘲諷道。
李蓮花聽聞笑的開心,“阿竹願意保護我,你羨慕自己找去。”
看著他賤不嘍嗖的樣子,笛飛聲是真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這李相夷十年不見,武功怎麼樣不知道,嘴上功夫倒是見長。
“笛盟主啊,你現在就是想打應該也打不了了吧。”李蓮花算了算時間,滿臉老狐狸的微笑。
“我笛飛聲雖然不打女人,但是。。。”笛飛聲說話間暗暗運起功法,卻發現自己丹田內的內力竟然空空如也。
即使是十年前與李相夷決戰後,情況最壞的時候也不曾出現這種情況。
忙低頭探上自己的心脈,也沒有!
“李蓮花,你搞了什麼鬼?”笛飛聲喝道。
“沒什麼,隻是點小手段,挪走了笛盟主的內力而已。”李蓮花捏了捏手指頭,示意確實隻是小手段而已。
“我沒想到堂堂正道天下第一,現在竟然使用這種下作手段,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笛盟主無論何時,哪怕身處絕地,都不會麵露恐懼。
更何況,自己麵對的是李相夷。
李蓮花負手而立,沒有因為他的嘲諷有任何異色,“笛飛聲武功高強,而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自然隻能用這種方式才能和笛盟主好好說話。
我有兩個條件,隻要笛盟主做到,我自然將功力還你。”
“你說說看。”笛飛聲心中冷笑,不以為然。
“第一,你替我守住我身份的秘密,第二,我師兄單孤刀的遺體在哪裏?或者說,我師兄在哪裏?”
笛飛聲冷哼一聲,“第一個條件我答應,你想做誰與我無關,但是第二個,你師兄死了十年了,化作黃土還是被野狗吃了都有可能,難道我還要殺盡天下野狗去找你師兄的骨頭嗎?”
李蓮花聞言眉頭一皺,聽笛飛聲所言,顯然不知道他第二個條件的真實意思。
對於單孤刀未死一事倒像是完全不知情一般。但怎麼可能,若這一切是師兄的計謀,那金鴛盟作為其中的關鍵,不可能不在計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