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好了嗎?”
角麗譙可沒有多少耐心,見封竹遲遲不語,催促道。
身旁角麗譙的手下也都舉著武器,嚴陣以待。
封竹卻突然歎了一口氣,“唉,角大美女,你知道為何你家尊上對我另眼相看嗎?”
“為何?”角麗譙頓時被這個問題勾去了心神。
“因為你蠢啊。”說話間,封竹袖中的銀針飛射而出,根根紮進周圍角麗譙手下的眉心。
同時,角麗譙也癱軟在地,失去了意識。
笛飛聲自身後竹林暗處緩步而來。
封竹顧不得和笛飛聲寒暄,趕忙上前查看喬婉娩的情況。
見她呼吸急促幾乎說不過話來,知道她定是喘疾犯了,封竹雖然學了幾分醫術,但因為時間緊急,隻側重學了解毒那個方向。
對這哮喘,還真有點束手無策。
好在喬婉娩並未完全昏迷,虛弱的伸手指向自己的荷包。
封竹會意,連忙自荷包中取出一個玉瓶,卻在看到玉瓶的一瞬間愣住,又很快回神,趕忙自玉瓶中倒出一枚白色黃豆般大小的丹丸,讓她服下。
還催動內力,幫助化解了藥力。
喬婉娩的呼吸這才平穩了一些,忙向封竹道謝。
封竹搖頭拒絕,隻捏著手中的玉瓶,猶豫後才緩緩問道,“這玉瓶。。。不是,這藥。。。”
喬婉娩聞言,麵帶笑意,“這藥是上次我在地道之中又發了喘疾,大夫說我近期會更容易發病,紫衿不放心,便讓人做了能緩解喘疾的藥丸放在其中。至於這瓶子。。。故人所留罷了。”
封竹點點頭,將玉瓶還給她。
“恭喜喬姑娘,今日與所愛之人結為夫妻。”
喬婉娩微微一笑,“多謝風姑娘祝福。”
看著眼前的絕色女子,喬婉娩有種奇怪的感覺。
畢竟自己隻在那日賞劍大會上與她見過一麵,沒想到她今日竟然救了自己性命。
隻是,自己剛剛聽到這倒地的紅衣女子竟然用自己威脅她。
難道,自己與她有什麼淵源不成?
便懷疑的細細凝視著眼前的封竹。
封竹被看的不自在,隻得問道,“喬姑娘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喬婉娩晃過神,意識到自己如此盯著別人看有些不禮貌,頓時臉紅道歉,“抱歉風姑娘,冒犯了。”
喬婉娩沒有看出什麼不同,好似也不是自己的親人,但還是試探著說道,“隻是覺得你很親切,或許有何淵源。”
封竹:。。。。
別,一點不親切,咱倆往上倒三輩兒恐怕也是情敵。
便抿了抿唇,道,“我與姑娘並無淵源。”
說罷,扶喬婉娩起身,又確認了兩次才哄得喬婉娩進去休息,還莫名其妙許下了之後定會時常來看她的承諾。
美人欲泣欲求的樣子,封竹實在招架不住。
眼見喬婉娩進入屋內,才鬆了口氣。
轉頭看向如雕塑般站在一旁看戲的笛飛聲,沒好氣道,
“笛盟主,來的好晚,差點就又失約了呢。”
笛飛聲眨眨眼,有點尷尬,還得解釋,“剛剛角麗譙告訴我四象青尊的下落,我想著正在舉行典禮,你們二人都在,不會出什麼事情,便先去營救,沒想到被絆住了手腳,晚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