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淚痕、踉踉蹌蹌往外跑著的薑蓉,其實隻是一圈圈的在原地轉著圈,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沒辦法走出這個怪圈,隻是一圈圈的在原地打轉,
“陳明,陳明嗚嗚嗚嗚,怎麼辦我好害怕啊,”她沒有力氣繼續跑了,被現在的情況嚇的直接跪倒在地,從剛才自己決定走了以後雖然一直跑,但不管跑多久,都一直會回到原點,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
正哭的傷心呢,一道影子從身後出現,慢慢地接近她,巨大的影子隨著距離的拉近,她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子,被那道黑色的影子籠罩的麵積越來越大,她不住的戰栗著身子不敢回頭一探究竟。
那危險的感覺襲來,讓本來就膽小的女人眼淚流的更甚了,
突然,
一道手紙落下在她麵前,一道晦澀摩擦著黑板的聲音道“莫哭,擦擦。”
“啊~~~~~~~~”薑蓉心髒猛的一緊,一頭栽倒在地上,還有一點氣的時候,朦朧的雙眼看見了那薄如蟬翼的紙人。紙人還舉著手站在那裏一臉懵的看著女人漸漸隱入地裏的身體。
手紙,真的是用手做的手紙。
一道熟悉的聲音不適時的響起“怎麼了?還懂得憐香惜玉了嗎?”
“看女人尖叫沒有意思。”
“嗬嗬。”
樓裏
金斯虛弱的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眼角流著淚水,想著剛才風順對自己的所為,躺了好久還是決定重新追上他,那變白的眼球隻能說明他應該是中邪了,並不是有意要殺了自己,想完覺得那個男人還能救,從脖領裏拿出一個鑲嵌了銀飾的狼牙,狼牙在拿出的那一刻竟然從上到下閃了幾下光。
金斯也看見了那道光,看得他眼睛都直了,這牙隻是聽爺爺說過以前是一個老獵民贈與的,起先自己還沒在意,現在這麼一看這確實是個寶貝,他趕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樓上走去,剛上了樓就看見風順虔誠的跪地上,低著頭手裏小心翼翼的捧著什麼東西。
“風順,”金斯試探著叫了聲,沒有得到什麼回應,隻有老鼠磕東西的那種細細小小的聲音,在空蕩的空間裏突兀的響著。
“風,風順”一股沒來由的風猛地吹來讓金斯往前蹌了一步,像是收到鼓舞了那般,金斯吐了口氣,大步靠近那個知根知底的人,是啊還有什麼是感情不能解決的嗎?
但他想的少了,還真有比如現在這種情況。一步之差的兩人,一人站著,一人跪著,可是地上還躺著一個,這個人身子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正好能被風順的身子給擋著,金斯定睛看了看,一下就驚呆在了原地。
此時在風順前麵的人是..........一帆!!!一帆還能從胸口上下的起伏上看出他還在呼吸著,還沒等金斯開口問什麼,金斯突然猛的一低頭,發現自己的腳早已沾在了血泡裏,那粘稠的血液早已把自己的小白鞋染紅,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襪子都濕透了,鼻腔裏都是鮮血的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