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穆雄此時憑窗低頭下觀,就見一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麵赤著雙足在那人群之中蹣跚而行,那集市中的閑散之人樂的在此消散嬉笑。
就在穆雄定睛下看之時,就見那赤足行走之人忽地抬起頭來,眼中金光急射,將那穆雄一眼盯住,隻見得那人咧嘴一笑,轉身走去,更不再回頭。
隨著那簇擁的人群漸漸的遠去,街麵上又恢複了先前的平靜。
穆雄轉過身來再次坐下,對著如花尷尬地一笑說道:”偶爾遇到此等奇事,倒也隻是有些奇思妙想而已。\"
如花對穆雄笑著說道:“穆兄初次見此,有些奇想興趣也不足為奇,就像我們天天見到此人隻覺得有些麻木了,毫無一絲興趣。”
穆雄說道:“看來此赤足大仙在此也是由來已久,隻是不知道他是哪何年何月來到這裏,更不曉得他的家人尋覓不到他,心裏的苦悶何時難以解脫。”
如花一聽穆雄說話竟是如此風趣,便笑著說道:“記得我在年幼之時就曾經見到此”赤足大仙“,長年累月依然是這個相貌,這身打扮,絲毫不變........\"
穆雄正在聽著如花說話,興致一時就高了起來,正在側耳靜聽,忽然間就再沒有聽到如花的下文,便抬起頭來看著那如花此時不言不語,似在有所深思。
穆雄頓時覺得有趣,便看著如花何時解開這個謎題。
看著那如花一頓沉思之後又突然說道:\"奇哉怪也,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赤足大仙竟然是一個怪人?\"
穆雄連忙問道:“如花賢妹,此話何意?”
如花答道:\"這人的麵貌為何不見衰老,長年累月永久隻是這一副打扮,無病無災,我牙牙學語的時候此人就是如此,近二十年之後還是如此,豈非咄咄怪事?\"
眼看著這日頭已經偏西,二人酒宴方散,穆雄稍稍有些微醺,那如花卻不勝酒力,穆雄隻好攙扶著下樓叫了一頂小轎將如花送到了店家樓上,告訴下人好好侍候轉身就要下樓而去。
就見有一個最先見過的修士說道:“穆前輩,昨日主人就已經安排好了你的歇宿之處,請跟我來。”言罷領著穆雄向門外走去。
這是一間內部旅店,這是因為那大宗門到此公務繁忙,人來人往,自家在此有所便利而已,那相識的修士便將穆雄直接領到了這家旅店歇息。
二樓一間屋舍是裏外套間,雖然不是特別豪華也很整潔,也還算過得去。
入夜以後,穆雄盤坐著修煉完畢,便打算歇息,隨手在屋裏設置下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防護陣,躺在床上慢慢的進入夢中。
也不知道夜裏什麼時分,穆雄突然間被一陣敲擊聲驚醒,穆雄起身看著那防護陣輕微的抖動,知道不是那歹人意欲加害自己前來破陣,定是有人要來搭訕自己有話要說。
穆雄便用那神識傳音問道:”夜靜更深,來敲擊我門,你是何人?“
那聲音極其輕微,然而字句清晰入耳說道:”昨日白日所見,道友可曾忘記,我就是那惹人笑話的赤足大仙是也。“